初进山嘛?”
“那些学生怎么办?”
“先关两天,等事态平息些再说,说不定有人在里面操控,你不能把它当孤立的事件来看!”
“梅姑娘呢?”
“让她写份保证书,今天就放了吧?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咋晚我们可是又吃又拿,黄老板也出了面,再说梅家山待我们不薄,这个面子得给,小丫片子毛都没长齐,能有什么信仰?她要知道点什么让她说出来,真抓出个共党来,对上面也好交待!”
“火车站抓的那个人呢?”
“先关着,别听他信口开河,南京他能有什么人?我看就一小混混!今后有什么不用上来,电话里说!”
“金梅今天生日,请你去家里吃个便饭!”
“都有哪些人?”
“没有外人,我北门河老家的人,咋天我父亲来了,柳门上各家都随了份子!”
“照你这么说,怎么也得几桌,我早就说过:低调做人,不要张扬,一搞搞这么大阵势,你父亲这人有时不知天高地厚!爱张扬,早早晚晚得出事。”
“是这样!仅此一次!”
“我下午看,如果有事,我让胡用光过去!”
高孝山在门外站了很长时间,见柳明楼下来,便打了声招呼:“柳主任,你找我?”
“进来说!”
高孝山按照柳明楼的吩咐,在九点钟打了梅家山电话,当时梅家山正和黄兴忠聊白金梅生日问题,问自己去多少为宜,黄兴忠没正面回答:“这个因人而异,我就不用去凑这个热闹啦,天佑恐怕得去!”话说了一半,因为这事,打了个岔,就没有进行下去。
梅家山在监狱见着了高孝山,两人正热情招呼,走过高的身边:“高队长,小女受人盅惑,一时误入歧途,给你添麻烦了!”趁机塞一把票子在他口袋里,然后拍拍他的衣袋。
“梅老板,话不能这么说,那些人无孔不入,他们的洗脑术我们再练十年都不行,进去看看,问问她想起什么来没有?如果有告诉我!”
狱卒打开一间牢房的门:“梅秀云,你出来。可以回家了!”
梅秀云怯生生站起来,是镗琅的开锁声惊动了她,站起来借着小天窗的亮光,看见梅家山:“爸,他们打我!”然后,是呜呜哭上了,一下扑到梅家山怀里。“好了好了,这就回家了,高队长还些话要问你!”
“叛徒!”不知谁骂了一句。
“谁说的?小心我抽你!谁说的?”
没人搭理。
在高孝山的办公室里,高往椅子上一坐,皮笑肉不笑:“梅姑娘,你好运气哟,能从我行动队监狱出来,不脱层皮走出去,没几个人,你是其中的幸运儿,说说吧,你去参加游行,谁通知的?你们当中谁是谁不是?”
“我不知道!”梅秀云惊惧地看着高孝山。
“你是怎么去的?”高孝山耸耸肩,扭扭脖子。
“那天我去学校有些晚,临近上课时间,我到的时候,班里只有几个人,我问人都上哪儿去了,有人告诉我:上街游行去了!”
“有人是谁呀?男生女生?他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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