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伟若有所思地没有进一步去多问。
微一颔首过后。
冲着高明月又是道。
“明月,童雅那边还交代过其他信息吗?”
“就这些,据她所说,陈牧那天晚上跟她相处的时间很短,所以内容并不多,再有就是让童雅切记一定不可对任何人把他找她的事儿说出来,包括童雅的现任丈夫周知礼在内都好!”高明月道。
话落,似是想到了什么,连声再是补充,“对了,我在跟她交流时有说到过李天宇,她反映了一个情况,在陈在野生前,他们一家都没拿李天宇当外人,陈在野对李天宇更是能帮则帮,但是..自从陈在野走了之后,李天宇连去都没去探望过他们母子一回!”
不等祁伟应声。
高明月继续道,“祁科,这不正常,如果咱们没接触过李天宇也就罢了,可以说人心凉薄,说他忘恩负义,但通过昨晚的讯问接触,我可以肯定他绝对不是那种人,如此一来...那就有点意思了!虽说李天宇因为QJ罪坐过几年牢,或许从某种程度上他鼓不起那个勇气去面对童雅母子,但问题是至于十年都没有联系不作往来吗?”
“另外,以李天宇的心理素质以及他认为自已是被人下套设计的,他又真的至于鼓不起那个勇气吗?所以,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他也怀疑陈在野的死不会是意外那么简单,并且这些年间也一直都有在查?而不跟童雅母子来往联系,只是不想将对方给拖下水?否则为什么昨晚在祁科你说到那些时,原本镇定自若的他突然出现短暂失常?”
高明月再一次天马行空起来。
“以你的思路,继续!”祁伟立即道。
“结合陈牧先找的童雅,问陈在野还有没有其他房产,可不可以理解为陈牧已经查到了一些线索什么的,获知到某些重要的东西很有可能被陈在野藏放在了其他地方,当他在他母亲童雅那得不到有用的信息,然后便找上了曾给他父亲当过律师助理的李天宇?”
“根据童雅的那些说法,李天宇十年来都不曾跟他们母子联系来往过,若李天宇真是那种生性凉薄之人,那么陈牧会在找上他之后跟他‘叙旧’长达将近两小时吗?哪怕说陈牧想在他那打听消息都好,也不至于能待将近两个小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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