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这不是折煞我呢吗,抛开这是我作为一名公民该尽的义务不说,能够有幸配合祁科长的工作,这可是我的荣幸啊!不过我是真挺好奇的,好奇祁科长找我想了解什么呢?祁科长尽管开口,我指定知无不言!”
一番客套的恭维过后,余成波主动起来了。
“行,那咱也就不去浪费时间,以免耽误余董的宝贵时间了!余董,你应该认识陈牧吧?也就是之前因为‘6·21案’导致遭到全城通缉的那个陈牧!”祁伟道。
“在野的儿子小牧?我肯定认识啊!”
说到这。
余成波的神情变得怅然起来了。
怅然之余还表出了几分愧疚之色。
“说来我挺对不住他的啊,之前‘6·21案’事发后,童雅..嗯,也就是在野的遗孀,小牧的母亲,找了我几回,想让我在小牧于‘6·21案’的事儿上帮帮忙,帮小牧脱罪,因为她一直都不相信小牧能干出那种丧心病狂的灭门要案来!”
“其实不说是童雅,就连我也都不相信陈牧能干得出那种事来,在我的印象中,他一直都是那种礼貌有加,尊老爱幼,待人和善的形象性格,在教养跟三观这一块,一直都没是没得挑的…所以要说他能干出丧心病狂泯灭人性的灭门案,我是打死都不信的!”
“可惜啊,在童雅找我帮忙的时候,哪怕我拼尽全力都没能帮上忙,由于‘6·21案’的性质过于恶劣,由于当时那些证据全都充分指向他,每次我托关系说起这事时,那些官老爷要么是回避,要么就是让就此打住,哎…”
“幸好那小子争气啊,祁科长可别挑我理,别怪我用词不当哈,幸亏他争气从看守所跑了起来并且还为自已洗脱了清白,要不然可真就六月飞霜啊!”
说着说着,余成波也唏嘘不已地慨叹起来。
闻言。
祁伟耐人寻味地笑了笑,“余董可别忘了他现在可都还是在逃犯,虽然他洗脱了自已在‘6·21’中的清白,但他在这过程中犯下的那些事可是实打实的,够判的!”
“一码归一码嘛,就他那点事,真要说的话…算不得什么!”余成波煞有其事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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