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困诏狱,简直是暴殄天物!”
“现在朝堂上淮西集团和浙东集团,争斗不休,那些随父皇打下江山的勋贵们,躺在功劳簿上,尽给父皇惹麻烦。”
“父皇每天起早贪黑的批阅奏折,还不是朝堂上没有可用之人!”
“不行,咱必须要救下林先生!”
眉头微皱。
目光中闪过坚毅神色,朱樉转身吩咐狱卒:
“给我准备笔墨…”
一墙之隔。
“这就完了?”
朱元璋听着林澈给朱樉分析自己制定‘重农抑商’政策,说的头头是道,竖起耳朵准备细听。
没想到林澈这时候醉倒了。
紧接着就听见隔壁朱樉为林澈忙前忙后。
居然还为林澈找来了按跷小厮。
朱元璋既好气,又好笑。
老二这兔崽子,在诏狱蹲着真的改了心性。
在皇宫,什么时候见他这么心细过。
还请按跷,对他娘、老子啥时这么殷勤过?
朱元璋坐在椅子上撇了撇嘴。
同时感到意犹未尽。
林澈对自己当初制定的‘重农抑商’政策分析,可以说丝毫不差。
朱元璋好奇的同时,更期待林澈怎么驳斥‘重农抑商’政策。
没想到对方却戛然而止。
丧气!
朱元璋心有不甘。
又听了一会,直到对面传来一阵阵鼾声。
“咱们回去!”
朱元璋无奈对拿着笔凝神倾听的太子朱标说道:
“回去吧,看来这小子一时半会醒不了。”
“你回去把这两天的记录整理一下,明日早朝用。”
“是,父皇。”
朱标站起来,将记录整理一番。
与老朱一起离开诏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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