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没人比陛下更清楚!”
一语落地,死一般寂静。
胡惟庸瘫坐在椅子上,不停的抹着额头滚落的冷汗!
……
夜幕降临。
黑幕笼罩着整个应天府。
夜里的应天府,一派萧肃寂静。
诏狱。
那些明天就要问斩的死囚们,蜷缩在各自监室内,眼神空洞,抖如筛糠。
一个个恐惧无比,精神已经到崩溃的边缘。
然而。
豪华监室内,却是另一番光景。
方桌上摆满了精致好菜,一坛刚开封的老酒,散发着浓浓的酒香。
林澈与朱樉相对而坐。
饮着小酒,吃着美味,聊着天,惬意不已。
哪里有半点死囚的模样。
“我还以为你起不来,这顿晚饭都免了,咱告诉你差不多就行了,非得将自己灌的人事不醒,睡的跟死猪一样,也不嫌丢人。”
林澈喝了口酒,撇了眼对方,嘲讽道。
朱樉尴尬的挠了挠头,嘴里冒着酒气解释:
“先生!”
“中午咱真没喝多,就是太困了,就躺下来休息了一会。”
“麻烦先生,还扶着咱到床上,其实让咱趴在桌上,一会就行。”
“今天是先生最后一顿晚餐,说什么也不能不为先生践行啊!”
“不要意思,让先生担心了!”
闻言。
林澈嗤笑一声,拿勺子给朱樉舀了碗鸡汤,递过去:
“啥也别说了,喝点鸡汤,醒酒养胃。”
“知道你酒量大,这辈子就没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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