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尸柔软脆弱,不像是什么太有威胁的模样。
这东西和今晚的事情有关系吗,还是说只是巧合?
就在这时,检查完驮马死因的杨先提着长枪走了过来。
“白姑娘,袭击你的人我会把他押回津江县,如果你有空的话也可以随我一同去津江县城,到时候我们总镖头会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
对这种夜袭失败的行为,便是报到官府最多不过关几天再罚些银两。
白娴虽然知道这家伙身上有古怪,却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一枪将其捅死。
而且,自从被白娴踢了一脚后,这家伙便陷入了一种半昏迷的状态,时儿清醒时儿迷糊。
杨先将其带上也是想要回去看医。
“津江县吗?去一趟倒也不是不可以。”
她记得刀疤脸蔡伟就是津江县人,之前还邀请自己去县城歇脚。
正好青皮书所指的也是这个方向。
听白娴愿意与自己一同去县城,杨先心中一喜。
“天色一亮
我们就出发。”
驮马死了四匹,拉布匹的马车是肯定走不了了。
所以,杨先决定让布匹和镖师全都在这破庙等着,他则亲自返回镖局一趟,汇报此事顺便带些新马过来。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
风已停,雨也驻。
破烂屋檐的水滴也难连成线。
镖师们便给三匹驮马上了马鞍。
杨先带着那犯病的镖师翻身上马,白娴也硬着头皮跳上马背。
幸而驮马本身不擅奔跑且性格温顺,只能当做代步之用,靠着远超普通人的身体素质,白娴很快便适应了马背的颠簸。
三人三马,如果顺利的话两天便能返回津江县城。
“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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