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暗中护佑他们,理应不会出什么大事吧,但愿如此。”
“那还好一些,倘若孤身前往的话,眼镜肯定是指望不上的。”我不由再度擎起手,结果仍旧是关机。如此看来,剩下的也只有等待他们回家才能知道结果。想着,我扭过脸去看krys,毕竟我对飞妹行当没啥概念,问:“倘若这件事发生在你身上,你会怎么处理?”
“我?应该也会像他们这么做吧。过去在布里斯班,我接触过这类小团体,一般都不大,五、六个人规模。如果参加进去就很难脱身,躲避是没用的,范斯不可能会在夏洛特住一辈子,那里毕竟是他的老家。”krys思虑片刻,扶着我肩头说:“别人担心你脱离后会道出她们内幕,因此会死命纠缠你,然后就使些阴招,例如去杀个人什么的,总之你沾了血只得继续下去。换做是我,会暗中搞偷袭,一群打不过就几个几个收拾,总之让她们觉得你不好惹。”
“原来如此,看来你战斗经验很丰富。”我嘿嘿一笑,爬起身往池子打飞漂,背后幽暗的隧道里,缓缓走来一人。定睛细看,原来是迪姐,当瞧见我们,她扬了扬手打了个招呼。
“那么大运动量,我还以为你早累趴下了,怎么又回来了?”我伸手接过她带来的啤酒,掏出擤鼻涕手帕铺在草丛中,让她坐下,心想你该不会是见我与krys独处,担心我会越轨才跑来监视吧?于是我又问:“阿加给你回电话了?他是什么意思?”
迪姐点点头,说光头老汉刚才回了,让她继续再待几天,因为适才国民侦探一番激辩之下,有了极大的发现,所以他们仍会留在此地。阿加去参加酒会果然是幌子,他其实是去了同感会,见几名有意向的有钱人谈赞助的事,因此这件悬案没出结果前,工作帮仍得留着。
“我是担心,老是忙这类事往后慢慢被定型,再想回一线正常新闻播报那就难了。”迪姐朝我嫣然一笑,指了指自己,道:“所以心绪很烦,就借口出来找你俩,中途下了车。”
“新闻播报有什么意思呢?不痛不痒活像白开水,我从不看新闻台。”krys嘿嘿一笑,挽住迪姐胳臂靠在她肩头,问:“其实你并不喜欢与我们这样的人纠缠在一起,是不是?”
“当然不是,”迪姐为她启开一罐啤酒,抚着她秀发,道:“冒险很有意思,它会让人变得年轻且有活力,但我岁数大了,又有早搏心脏病,不适合长时间身处在刺激中。所以相比之下,还是平淡的播报更加适合我去干。但你就不同了,那么年轻,也没心理负担。”
“所以说,你还是会邀请大家上派恩维尔去做客,你欢迎我去,对吗?”krys咧嘴一笑,问:“我很崇拜你,很想看看你平时的生活起居是怎样的,例如穿搭和时尚之类的品味。”
我不知她俩究竟在说什么,觉得自己又成了个多余的人,便向迪姐打听罗莎是什么来头。
“你怎会认为我们间有仇呢?那只是同行间的针锋相对,她维系有线台的声誉,我顾及九频道的利益,大家各为其主罢了。这里毕竟是别人家地头,我们横插一杠本就不地道,所以就由着她闹好了。”她冲我一摆手,继续展露出涵养,道:“她与我是同学,人其实很心善,又有一个美满的家庭,老公也特别出色。哪像我,孑然一身,连个倾诉对象也没有。”
“那你现在有我们这些知心朋友可以倾述了。”krys用力将她从我边上拖走,得意洋洋地奸笑,说:“无牵无挂多好,我求都求不来。那现在人家都把场地圈起来了,我们进出倒是无妨,而你怎么办?连山坡都靠不上去,回夏洛特没法交代呢。”
“是,我也正为此苦恼着,听说他们正在州里募集请愿书,好像是满四万票就会启动二次发掘,光是截止到现在,就募到了两万多票。咱们好不容易打下的基础,转眼就给别人夺走了。”迪姐苦着脸,不住长吁短叹,摸了摸krys的下巴,道:“你应该感到幸运才是,有那么可爱的宝宝,再瞧瞧我,除了一身光鲜啥也没有。哪怕他还在,也无法每天正常归家。”
俩人将我撇在一旁,自顾自亲昵地说话,我只得不停地饮酒。就这样干坐了半小时,久而久之终于听出味来。俩人间的闲聊,看似在彼此恭维,其实是在挖苦讥讽对方,只是不吐脏字态度很端庄,给人温馨的假象。krys指责迪姐是个标准的白领婊,素来无情谊,接近我们都是为了前途,咱们只是她的踏脚石;而迪姐也在指责krys,别当我听不出来,那我也来掰扯掰扯你好了。你将小孩丢在夏洛特不闻不问,算什么母亲?只不过是个黄毛丫头。
这么一来,我不知该顾哪头才好,只能看着她俩越拌越过份,当话题逐渐转移到我身上时,方才惊出一头汗来。恰在此刻,我脑海中灵光一现,立即便来了个主意。
我点起三支烟,分别递给她们,说昨晚发现了秘密,也许能绕开有线台给迪姐一个惊喜。而且这个发现,也同时能满足我与krys的冒险精神。俩人听完,这才将信将疑地跟着来。
你问这是个什么发现?老实说我也不确定。剧烈地震时,我被坠落的矿灯砸晕,在被迪姐和krys一路拖行中,余光散瞳下无意中看见隧道某段坍塌了一大块山石。当时因车前灯大亮,又停在恰好的位置,有某件东西被它映照而闪烁寒光,究竟是眼花还是真有其物呢?我难以断定。此刻,为了及时制止这种毫无意义的斗嘴,不妨拖上她俩过去看看。
“是这边还是那边?”迪姐探向裤袋,想起头灯被四眼女人收走了,便跳上车发动起来。
“就在我昨晚栽倒的地方,理应与那个科西塔图腾靠得比较近。”依据回忆,我走在车前引道,两个女人不停探出头喝问到没到,坐在车里活像是在驱赶牲口。当下到120米深度时,我高高扬起右臂,朝左手旁指了指,示意车可以停了。
只见在科西塔图腾边十七、八米位置,山石坍塌了一大片,冒出了一人多高的裂缝,在那破墟深处,果真藏了些东西,不幸被光柱照到而熠熠生辉。走上前去,我掬起碎块在指尖捻摩,还是那种混杂着沙砾与木屑的水泥涂装,有人特意砌平了山缝,不想被人查觉秘密。
“昨晚发现的?你干嘛瞒着我俩?”krys挤开迪姐跃下车来,跑到破墟前探头探脑,问。
“因我自己也不确定是不是眼花,现在才想起难道不是件好事么?”我转身指了指迪姐,笑道:“倘若昨天我不假思索地告诉你们,那么国民侦探就会丢开山坡跑这里来调研,如此一来,有线台的人也同时会注意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