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在dixie身上都见不到,她始终保持着理性和过度矜持,也没有撒娇的口吻,这些都让krys感到存在代沟,并觉得那不像个热恋中的女人。
“原来如此。”尽管她说了许多,但我无法获知究竟是不是那样,便拿有线台的那个娘们举例,说:“krys,还记得昨晚咱们谈起的罗莎吗?你看,dixie其实对她恨得牙根痒痒,但谈及她时总是说别人如何优秀,都是褒扬的一面,这就是成熟,你我也该如此。”
我们继续在河畔前坐了一会儿,然后开始往回走。当来到汽车旅馆前,见空地上多停了几辆车,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有线台的人来拜访九频道了。两个婊气十足的大妞,正站在阳光下闲聊,见我手擎着啤酒纸杯,这个罗莎一点也不见生,伸手接过一饮而尽。
“大上午就喝得醉醺醺的,那样好吗?我记得你是叫alex吧?你好,我叫罗莎。”她挽住我肩头,使劲搂了搂,笑道:“你昨天可真是出了名,咱们整晚都在议论你呢。对了,alex,能否给我和dixie一些空间?我俩还有些工作上的事需要交流。”
dixie点了点头,朝老戴客房努努嘴,示意我先回避,他找了我一上午了。
进得屋内,老戴正与帕科俩人在打行李,我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下,问他是不是打算与国民侦探去桃树角?他点点头,随后说了件与此无关的琐事,那就是昨晚深更半夜,老钱家的看护在三点左右给他打了个电话。我心头一紧,难道是那一男一女又冒了出来吗?
“不,没出现,依旧还是原状。不过她显得有些焦虑,问我会不会有问题。”
原来,自打我们离开德罕后,老钱没几天又抽上了,并且搬回了书房独住,依然是一日两包,弄得整间屋子像被火烤似的。夜间看护联想起他过去的模样,不由心里发怵,所以私下跟老戴通了电话,有些担忧昨日重来。
“那你现在什么意思?打算回欧石竹街瞧个究竟吗?或者这事结了?”我将手一插,问。
“怎可能呢?现在正在进入最有趣的桥段,没人会在这时候退出的。今早我安排了一大批国民侦探先去桃树角,行李是替帕科打的。毕竟论办事能力,这里没人会比他能干。不过我迟早也会去那,但不是今天。”他招呼我走进盥洗室,低语道:“人多就嘴杂,你知道有线台为何今天会过来吗?你们昨晚偷偷摸摸在干的事,被他们收买的镇民盯梢了。”
“什么?这个兔子还要我将秘密埋在心里对谁都别提,自己却广而告之!”
“他当然要与我和公羊头子通气,你们算什么门派?能干成什么?我倒要问你,你是懂分辨阴九局还是烂熟下九阴?既然什么都不会,就不该受dixie的怂恿,将这事瞒着大家。”
被老戴一顿呵斥,我只得退出门去,见迪姐与罗莎正坐在阳光下谈天说地,脸上一扫适才的剑拔弩张,亲昵得活像对亲姐妹。女人的世界太难懂了,三十多岁的女人世界更像浩瀚宇宙般充满奥秘。两个大妞见我吃惊地瞪着她们,便扬扬手示意我过去坐。
“那么年轻的男友么?上天太眷顾dixie了,真是老牛吃嫩草。”罗莎色迷迷打量着我,将秀发往脑后一甩,故意问她说:“你不会嫌我口无禁忌吧?”
“什么男友,只是大家比较亲密,又在一起共事罢了。”迪姐低垂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对我挤挤眼,笑道:“罗莎对你很感兴趣,刚才一直在谈你,要不你送送她好了。”
我感觉自己就像只被人愚弄的猴子,有些面红耳赤,罗莎本来就要回去,便挽起我胳臂,来到空地前,给我一一介绍了她的同事。之后全都上了车,嘻嘻哈哈地离开了黑枫镇。
原来昨晚兔子所听见的脚踏车碎音,正是有线台买通了镇上的少年,大家的一举一动都被别人暗中监视着。他们总觉得我们有所隐瞒,所以收到讯息后便着急忙慌赶来,打算从迪姐口中盘问缘由。刚开始俩人闹得很不愉快,所以罗莎威胁说,如果不配合,她就去请当地执法机构封了隧道,有线台得不到,九频道也甭想独吞战果。因此一番交涉下来,迪姐做出退让,表示能接受她的建议。反正都在忙同一件事,没必要斗得不可开交。
“有时我真想将他们骗进去趟雷,对不起,我失态了。”迪姐指甲扣进皮肉,气力奇大,见我面色铁青,这才慌忙松开,叹道:“总体来说,阿加也不反对,就这么办吧。”
我不关心他们工作帮与有线台之间的扯蛋,最终能挣到钱的那个永不会是自己,我也不喜欢被人当工具,更不愿成为任人取乐的对象。即便一刻钟前,我仍在竭力维护她,结果dixie脑子想的全是自己。我不禁感到阵阵寒心,一把甩开她的手,气愤地走进魂镰的客房。
“这就是世俗间最无聊的争执。权与钱,色与利,千百年来,莫不如此。”尤比西奥正端坐在皮圈椅上,指尖捏着那枚指环端详,阳光打在足金表面映射出耀目的光亮,活像魂镰手中擎着团烈火。同时,石穴带出来的白色高跟鞋,也在边上电视机机顶摆着,krys正绘声绘色向他描述着经过。他看着我一脸懊恼地走进屋,同时带出几声干笑来。
“这枚戒指可能是老钱的,”隔了很久,魂镰将戒指递给krys,让她出门还给迪姐,淡淡地说:“我在他家墙头镜框里瞧见过,但那不是婚戒,而被他挂在脖颈上。”
“那么这只鞋呢?如果凑齐你觉得会值多少钱?”krys一个转身快速出门又快速回来,拿起白色高跟鞋,说:“我觉得另一只肯定在更深的某处,如果能多点时间就会找到。”
“只恐怕分文不值,或者说有市无价。”魂镰扫了一眼,并不伸手去接,而是探手取出支烟点燃,漠然地说:“它是一只仪式上祭品穿戴的鞋,对拥有它的人而言是非卖品。”
“它做工那么精美,而且镶钻嵌宝的,与宫廷电视剧里古人穿戴很相似,拿来当仪式上的道具,实在有些可惜。不过,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略略吃惊,探前一步问。
“我只是推断,并没说它就是,原因嘛,就是这几颗东西。”尤比西奥将鞋倾倒过来,从根部滚出几颗蓝色浆果,他拾出一颗在我们眼前晃了晃,问:“你们可知它是什么?”
看着这种东西,我俩做了许多扩散性猜想,但大抵都围绕着水果,葡萄?樱桃?或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