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吗?”
不等陆征开口,坐在前面的富贵倒把话接过去了。
“嫂子,它是这么个事。我兵哥是打算在院子里再给你们盖个厢房,我不是木材厂的嘛,他就找我,说让我跟厂领导要个皮条,整几根粗点儿的大木头好当房梁。
我一听不就是木头吗,那还找啥厂里啊,我老叔那有的是,都是上回盖房没用完的,别说盖一个,再盖三个都够,然后我俩上午就给拉回来了。”
“本来兵哥说你中午就能回来,非要炒辆菜请我喝顿酒,可干等你也不回来。
后来天一变,我兵哥就说啥也坐不住了,心里这个惦记你啊,非得拉我出来迎你。也幸亏来了,这大雨下的,我以为天上漏个大窟窿呢!”
他话音刚落,陆征就把他的老底给揭了,“别的都是真的,请喝酒是他自己加进去的。”
不管富贵的话有没有水分,周乔听了心里还是很感动的。
她接过毛巾自己又擦了几下,纳闷地问道,“搬家那天我就听见你们几个叫他兵哥,可他名字里也没有兵字啊,是他的小名还是?”
富贵一听,握着方向盘乐了。
“嫂子,这事你还不知道呢?我们哥们几个小时候是一个部队大院里的,当时他天天领着我们踢正步,站军姿,谁做得不好他就训谁。
老领导们当然喜欢他,见面就夸他是祖国的未来,就是苦了我们这帮光想着玩儿的野猴子了。”
想到几岁的陆征像军官一样教训小伙伴,周乔竟然忍不住哈哈笑起来。
“那你们怎么不反抗啊,就乖乖地跟着他在太阳底下晒着啊?”
富贵也是个傻实在,不顾陆征的眼色,干脆把师弟全给撂了。
“谁敢啊,我们都打不过他!只敢在背地里给他起外号,管他叫‘小兵’,意思是咒他当不上大军官。
好嘛,他知道了以后不但没生气,还命令我们以后都叫他‘兵哥’,结果就一直叫到了现在。”
讲到这,陆征倒是冷哼了一声。
“要不是我打小就对你们严格要求,你们后来在部队里能有那么出色的表现?一群忘恩负义的兔崽子,不感谢我就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