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陆征也正好趁机宣示主权。
不过,今天的白光有些一反常态。
他不仅没有表现出惊讶,更没有拿陆征当情敌看待,而且还非常谦恭地和他握手,傻憨地笑道,“不可惜,不可惜,一点也不可惜。”
既然白光表现得大大方方的,那周乔就更没必要扭扭捏捏的。
“之前六楼的事,谢谢你在裴经理面前替我说话。”
“快别提了,我后来肠子都悔青了,小乔啊小乔,我为了你真是差点把前程都搭进去了!”
周乔问他怎么说,白光就把那天她们走后的事讲了一遍。
“活该,谁叫你背后议论人。”
“那我不是也为了哄领导消气嘛,再说也没啥过分的话。我就说蒋苑没素质,她爸妈肯定也那个德性,有其女必有其母,推测她妈也是个大泼妇,反正就诸如此类的吧。”
“这还不叫过分?你可真谦虚。”
“关键谁能想到她俩竟然是母女啊!当时老裴说那句‘我就是她妈’的时候,我不骗你,我两腿当时就软了,脸也绿了,心说这哪是撞枪口上了,这不直接堵枪眼儿里了么!”
想不到这家伙还挺幽默。
周乔打量他手里的另外一包,问他是不是来向蒋苑道歉的。
白光抿嘴笑,还朝她竖起了大拇指。
“以我对你们白家的了解,一个针鼻儿都没有白送人的道理,你能给我拎来一包绵白糖,恐怕是有事要我帮忙吧?”
“没有没有没有,就是朋友间的友谊。”看到陆征的黑脸,他又补了一句,“就是纯友谊,真的”。
周乔吃饱了,把空饭盒重新装回到网兜里。
“那感情好,收了东西还不用办事,我谢谢你啊。”
尽管嘴上这么说,但那包用牛皮纸包着,用线绳系着的绵白糖,她甚至连碰都没碰一下。
白光憨起来挺要命的,随着周乔在柜台里面移动,他在外面也回来跟着跑。
“小乔小乔,收了糖咱可就是好朋友了啊,那朋友之间找你打听点事,还是可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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