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周乔不太爱吃粘的,例如粘豆包、元宵或汤圆、粽子,打糕什么的,她基本都不太懂。
不过八九十年代,吃东西是按节气的。
这一点可不像几十年后,有钱想什么时候吃都行。
既然一年就一回,为了团圆二字,怎么说也得少吃几个尝尝。
见她坐下了,尚海勇就向她汇报起装修进度来。
“嫂子,那几个人干得挺好,你放心。这个挺好吃,啥馅儿的?”
周乔正睁大眼睛往下听呢,合着人家已经说完了。
陆征忍不住笑,然后接过了话头。
“周乔,定了,我以后就跑白春到羊城那趟线,走五天歇四天,从二十二号开始。”
“不错啊,羊城可是个好地方。那你后天就走的话,天儿和嫂子的事要怎么安排?”
“卢雷都已经安排好了,他们今天中午出发,一会儿咱俩过去送。”
“好,我还特意准备了些路上要用的东西。”
周乔一共就见过郑晓燕两三次,严格说并没有多大的交情。
之所以这么积极,一方面是念在韩章和陆征的交情,另一方面也是想多给郑晓燕些温暖。
本以为要去的是汉大二院,结果却来到了一片居民区。
其中的一条胡同口前停了辆七座面包车,一看就是公家的。
“陆征,小卢也太神通了,这是他从哪单位借出来的?”
“这不是他借的,据说是嫂子她哥安排的,以前还真没听天儿哥说过他还有大舅哥。”
进院停好自行车,二人一前一后地进了屋。
周乔刚和郑晓燕打了声招呼,紧接着就听见后面有人叫了声小乔。
“郑厂长?您……哦,您是晓燕嫂子的……”
“对,我是她哥,亲哥!哎呀,这可真是缘分,想不到绕了一圈原来咱们都是自己人!来来来,坐下说话!”
原来郑厂长的全名叫郑泽发,今年四十三了,以前一直在秋原市毛巾厂当副厂长,调到白春来当正的,也不过才一两年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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