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从事建筑行业了。”
“也很厉害。”银朵若有所思:“那您知道那位画家哥哥平时在画什么吗?有没有什么艺名?”
“这……”宋荣思索了一会,笑着摇头:“爸爸只知道他画画挺不错的,剩下的,他没说过。”
又问银朵:“朵朵想学画画?”
“没有没有,只是突然好奇了一下。”
银朵心虚地眨了下眼睛,期望落空,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她快速吃完了手上的松饼,喝完杯中的牛奶,圆眼弯成月牙形状,迫不及待站起身:
“我吃完了,我去上学啦。”
宋卿替她拿过书包背上,温柔的摸了摸她细软乌黑的头发:“去吧,注意安全。”
脚步轻快走出家门。
银朵刻意在独栋洋房边的苍竹旁放慢了步伐,可洋房二楼的阳台今天没有随春笙的身影。
银朵收回目光。
心里莫名有些空落落的。
……
昨晚的事情没有造成严重的后果,删了视频以后,没人再继续@不待椿老师,也没人继续在她的视频底下吵架,可却像是带来了更严重的后遗症。
她在大课间的时候看了眼不待椿老师的微博。
空荡荡的主页上多了一条博文。
此后的一整天。
银朵开始频繁的走神。
把老师发下来的课堂测验写的密密麻麻,还有十分钟的检查时间,她却突然没了查错的欲望。
她总有种自恋又奇怪的直觉。
自恋的是,她觉得这句话,好像是为了她才发的。
她就是那个种花的人。
奇怪的是。
他言语之间,好像并没否认他是那个接花的人,为什么?正常人不应该是直接否认吗?
当然,银朵这种走神的状态也没持续多久。
也许是因为事情过去了,网络上风平浪静,又或许是因为她的课堂测验做的粗心大意,被老师严肃的批评了,所以她强硬的逼迫自己先好好学习,不要再去想这件事,就当这是个可以延期再做的难题。
转眼间,就到了周末。
银朵种在花园里的蓝鸢尾发芽了,南瓜藤也迅速爬上了围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