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阮夫人的余光止不住的望向堂外,期盼着丈夫的到来。
洛云白从座位上施施然下来,对着阮夫人彬彬有礼道:“马上就要吃晚膳了,夫人请慢用。”
“本王还有事情要忙,您自便。”
阮夫人想要拦住洛云白,却顾及着男女之防,终究没有做什么。
洛云白的背影逐渐远去,大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从来没有人给阮夫人一点机会。
“娘亲……”阮灵戳了戳阮夫人的袖子,怯生生道,“我害怕。这儿好黑。”
阮灵是阮狂最小,最得疼爱的女儿。
阮夫人心疼的抱起来了小女儿,手轻拍着小女儿的背,温柔哄道:“不怕啊,你阿爹马上要来救我们了。”
阮灵这才慢慢的在母亲怀中睡去。
这边,阮府上。
阮狂坐在书房中,将一个砚台狠狠的砸向管家的脑袋。
管家的脑袋登时就出了血,却还是不敢动一下,在原地硬受着。
“糊涂!夫人不知道外面的事情,你跟了我这么多年,还不知道我现在在朝廷上跟皇帝斗狠吗?”
管家被阮狂质问,一句辩解都说不出来,千言万语只能汇聚成一句:“奴才有罪,奴才罪该万死。”
阮狂摆摆手,眉间皱出来一个“川”字。
“现在说什么罪该万死都晚了,你最不该的,就是让摄政王府上的人将夫人一众人带走了。”
突然,书房的门被忽然的推开。
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约莫二十多岁的样子,样子平平无奇,洛青青却应该记得很清楚。
这个人,就是当日在朝廷上反驳洛青青的制诏省官员。
阮狂见到人来了,反而有些惊讶,道:“昭儿?你怎么来了。”
“父亲,还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阮昭的脸上全是愤怒,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母亲被皇帝一家子掳走了,他们可是天皇贵胄啊!哪有这样的道理!”
“还有王法吗?”
阮昭一脸的愤愤不平,话越说越过分,“若不是我在制诏省替父亲办事,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