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去吧!你兄弟即是本侯兄弟,本侯必不会亏待他,更不会让他受此事牵累。”
威远侯摆摆手,无比痛心,他痛心的并不是失去了一房妾室,而是夫人王氏蠢笨如猪,偏还喜欢生事。
赵姨娘无缘无故,是不可能去构陷萧陌的,这件事不是自己夫人,就是自己女儿所为。
女儿指使不动赵姨娘,所以,背后主使之人只能是自己夫人。
这些日子,朝中几个御史的眼睛一直盯着侯府,生怕挑不出错处,这蠢女人,居然专挑这种时候作妖。
送走了赵姨娘,威远侯的脸阴沉的仿佛要滴水。
一辆马车悄然拉了赵如意至京兆府衙门。
赵如意到了堂上,倒也痛快,主动将所有罪责都揽了下来。
师爷又适时上前,附耳道:“大人,刚才威远侯府的冯总管来,捎来了侯爷对大人的问候。”
郑仕弘默默点头,庆幸有人肯背锅,这顺水人情倒也做得。
此案没有牵扯到威远侯及一品诰命夫人王氏,就是最大的幸运。
否则,这事可就大了,少不得要惊动皇帝。
眼下唯一的不妥,就是孟小乙的供词中,有提到过侯夫人王氏。
“孟小乙,赵氏所言,怎么与你的供辞不和?”
“大人,小人不敢说谎啊!”
“这么说来,是赵氏说谎?赵氏,你可有对孟小乙说过,这件事背后是侯夫人王氏支使?”
“妾身没说过,这件事从始至终,就是妾身一人谋划。”
“你……”孟小乙傻眼了。
“孟小乙,你竟敢无中生有,攀咬主人,来人,给本府掌嘴。”不等孟小乙说话,两个差人便一左右捉住了他的膀子。
另一名差人手执竹牌,啪啪啪啪几个大嘴巴子,打得孟小乙口鼻飙血,牙齿都掉了好几颗。
吓得一旁的萧京两股战战,裤子底下顿时生出一股凉意,他居然尿了。
几个嘴巴下去,孟小乙终于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嗑头如捣蒜,“小人知罪,小人猪油蒙了心,小人再不敢攀咬主人。”
郑仕弘心情大好,一拍惊堂木,朗声道:“堂下听判,此案经由本府细心审理,业已真相大白。赵氏三人皆俯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