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他哪里不知道此事的始作俑者便是眼前这位六殿下,可他虽然在尹家位高权重却也无法与这位当朝的六皇子抗衡。
“休得聒噪!”独孤傲大声呵斥府衙外围观的群众,尽管脸色难看但也无可奈何。
当朝皇子亲至,他压根没有拒绝的理由和胆气,只能跟随六皇子来这府衙面对这一桩糟心事。
“李公子,既然事已至此,不知李公子作何打算?”此刻唯有夏荡开口。
“休妻!”李轻狂淡淡道。
夏荡很是头疼,原本早就该死的家伙居然平安归来又闹了这么一出着实有些意外,但没办法,现在已成骑虎之势。
“你休想!”尹明月咬牙恨恨道。
李轻狂皱眉,他此刻实在是搞不懂这个疯女人是怎么想的。
“请问庄大人,我大夏律法规定与人私通之人该如何处置?”李轻狂转而望向那位一直当做小透明的庄巩。
“这...”庄巩一脑门冷汗,怎么处置?自然是与奸夫浸猪笼,唯死而已。
但,他真的不敢开口呀!
见庄巩不敢吭声,李轻狂冷笑道:“我见过大夏律法,与人私通当浸猪笼。不知,这大夏律法在这明月城是否还作数?!”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是变色。
“当然作数,无论何地,只要是我大夏境内,律法当然作数!”夏荡开口道,只不过脸色发黑。
不作数?
几个意思?
不把夏皇放在眼里?
想造反吗?
哪怕是夏荡和此刻的尹家都不敢这么作死!
“既然作数,那到底是签下,还是遵循大夏律法,殿下,该如何选?”李轻狂轻声质问当朝六皇子惊呆了所有人的下巴。
疯了吗?
先是休妻惹怒尹家,现在又质问六皇子,这不是把路走绝了吗?
走窄了?
李轻狂压根不在意狗屁的尹家或者大夏皇朝,更何况只是一个小小的皇子。
“尹家认了!”苏文开口。
“庄大人,借笔墨纸砚一用!”李轻狂望向庄巩。
庄巩看了一眼夏荡,在得到首肯的示意下赶忙吩咐人取来文房四宝。
在桌案前唰唰唰的龙飞凤舞以后,吹干墨迹,签字画押之后递给尹明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