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家中产业,招工教授,开办学堂,屯粮济民,全都是他所为。
故而,即便后来他不做城主了,他的威望也是始终无人能及。
可宋妙元还是不解。
算算日子,乔城主去世至今已有十日,滁州风俗便是停灵祭拜十五日,但可不是要哭十五日。
这些百姓,早该哭麻了才对,怎得还这样情真意切,眼泪直淌?
宋妙元俯身,故意凑上前瞧瞧,缺刚巧被人拦了住。
“你们是什么人?”
这堆人中总算有人关注到她了。
她都站了快半刻钟了,腿脚酸的厉害。
“京城来的贵人。”宋妙元傲娇撇嘴,毫不客气的说道。
对方脸色本就不太好看,这话一出,干脆冷了下来。
“什么京城?什么贵人?”
“老城主办丧事,岂是你们这些凡人俗子能玷污的,要想过街,那便绕道。”
这人伶牙俐齿,一双眼睛充满恨意似的看向她。
宋妙元不禁寒颤。
“我们是来吊唁的。”
“这都不让进?”
宋妙元不耐烦,连装都懒得装了,直接就要自报家门。
可惜对方一脸懵懂不解的样子,但很快又转换成了轻蔑。
“吊唁?”
“可有名贴?”
女人白眼一翻,拿着帕子沾眼泪。
宋妙元看了楚鹤川一眼,示意他自己尽力了。
滁州人有些难缠。
楚鹤川不言不语,直接将令牌递给了那女人。
女人捧在手里仔细看了一眼上面的字,精准的看到了“京城侯府”四个大字。
侯府……
侯爷!
“老城主的家眷到了!”
“是老城主的外孙,京城定远侯。”
一声出,所有人齐刷刷抬头,朝两人望了过来。
有些人脸上表情忽明忽暗,让人看不分明。
宋妙元莫名有些紧张,下意识的往后撤了撤身子。
“老城主唯一的女儿平阳郡主早年嫁入京城,这定远侯便是郡主之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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