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克不止一次想帮自己这把唯一的神器改名字。
结果这该死的圣剑跟干豆腐一样,又臭又硬,只认自己是干豆腐,别的一概不理。
好吧,杜克屈服了!
大不了将来找到更碉堡的神器,直接把你换掉。
下一秒,当杜克默念出圣剑的全名时候,所有人蓦然发现颀长的剑锋变成了半透明的虚幻形态了。
“这是……”希尔瓦娜斯犹自泪痕遍布的脸庞上有着满满的诧异。
“我必须尽力一搏,我相信这个世界上光与暗都是可以转换的。既然阿尔萨斯可以从一个光荣的圣骑士堕落为最邪恶的死亡骑士,我相信我也可以克服体内的黑暗之力,把自己转换回光明一侧。”杜克铿锵有力的话语,让房间内每个人的脸上都凝结着震撼与叹服。
杜克面朝左边:“图拉杨,我知道你是这么多人里面最理智的那一个。现在,我需要你的理智!所以,请把架在我的脖子上,一旦事情不对,你就把我的脑袋砍下来。”
图拉扬的面部肌肉是不停抽搐颤动的,他很想很想破口大骂,骂杜克为什么把这么残忍的任务交给他。哪怕彼此曾经是最好的战友、朋友,可是真要他亲自去当这个监视者和行刑者的双重角色时,图拉扬还是感到了一阵深深的痛苦。
最后的最后,千言万语还是化作一个无比沉重的点头。
“嗯!”
这边,希尔瓦娜斯轻轻拿出一把随身的匕首,她把锋利的刃尖抵在自己喉咙上:“杜克,万一你失败了。我陪你!”
我!陪!你!
听上去轻柔的三个字,包含着何等深沉的爱恋。
房间里,每一个人都为之动容。
无需言语,吉安娜轻轻凝出一把同样锋利的冰锥,也淡然地顶在自己的喉咙上。
两位女王安详地对杜克露出浅淡的笑意,从窗口吹拂进来的微风让她们灿烂的金发随风飘扬,似乎在诉说着,只要杜克无法把体内的光芒变成与她们头发同样灿烂的颜色,那么悲剧就是唯一的结局。
“都请退后到墙边。”
全部人依言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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