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晏璋成功进入华尔街之后,就放弃了组织决策权,只保留一枚黑玉扳指作为门派初创者地位的象征。
“给他们点甜头,别叫人白跑一趟。”陆晏璋语气淡淡的。
“今天有客人来过?”陆晏璋下午回到云起,沈婵正躺在床上看着谱子练习吹口琴。
“何欢兄妹俩来了。吃过午饭走的。还给我带了礼物。”沈婵拿起口琴在陆晏璋眼前摆了摆,接着吹起来。
口琴琴声悠扬,容易上手,沈婵已经能吹简单的《送别》了。
陆晏璋只觉得她好几天没有这么开心了,她一开心起来,云起才有了阳光。
“我去洗个澡。”陆晏璋低头,热气吹到沈婵耳蜗里。
好好的曲子差点断了。
陆晏璋洗完澡,眉宇间还带着水汽,身上不再是板板正正的西装衬衣,变成了灰色套头t恤和同色运动裤,更显得英姿勃发。
床沿下沉一大块,陆晏璋靠到床头,轻轻抱起沈婵的腰把人放进怀里。
“你好像沉了点。”
沈婵不理他,他一走,古堡就像金子铸成的监狱,所有人都对她小心翼翼。
“长亭外、古道边”口琴还在吹着。
“怎么,生气了?”热热的鼻息喷到沈婵浓白的颈子一侧,皮肤上荡起一层薄薄的颗粒。
“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沈婵的琴声开始呜咽。
柔软的舌头钻进耳蜗,耳垂被包裹着痒痒的。
该死,他总是知道怎么撩拨她的敏感区。
“天之涯,地之角,之角伴零落。”琴声断断续续飞出窗户,群山里的鸟儿不知会不会嘲笑她的软弱?
呀!她的锁骨上留下一排淡淡的印记。
“人生难得是相逢,唯有离别多。”琴声变得颤抖。
唇舌灵巧得仿佛一枚钥匙,伴着琴声丝丝入扣,不急不徐,沈婵睡衣前襟的一排纽扣被钥匙打开了。
“长亭外,古道边。”琴声断了,窗棂上一只好奇的喜鹊拍着翅膀伸头张望。
鲜笋般的小手抓紧口琴,沈婵强忍着身体里许久没有来拜访的潮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