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不屑的摇头道:“咄咄逼人?孤还就怕他不咄咄逼人!”
“朝中没人帮着孤?”
“孤还就怕有人帮着孤。”
“你记住了。”
“我们之前从根儿上就错了。”
“孤是太子。”
“孤是当今天子和已故文德皇后的嫡长子。”
“大唐法理上的第一继承人。”
“孤是大唐的太子。”
“孤不需要结党,孤也不需要去争什么,因为大唐迟早都是孤的。”
“孤只要看着即可。”
“魏王咄咄逼人,百官都会看到。”
“孤是孤立无援。”
“天下人也会看到。”
“如此对兄长咄咄逼人,摆明了就要一口咬死孤的样子。”
“父皇会怎么看?”
“朝中百官怎么看?”
“这样的天子。”
“这样的的天子。”
“难道就是他们想要的?”
杜荷此时纳闷的看着李承乾。
一时间说不出来话。
李承乾则是淡淡一笑道:“记住了,孤是太子。”
“孤不争。”
“反而就是最大的争。”
“拘泥于结党营私,你我攻讦终究是小道。”
“大势之下。”
“顷刻之间就要化作尘埃。”
杜荷则是满脸激动的朝着李承乾叉手道:“殿下英明,殿下一席话让微臣茅塞顿开。”
李承乾则是悠悠的看着远处门口。
微微叹气。
轻轻的开口呢喃。
“别人许给你的任何东西都可以随时不作数的。”
“只有你自己能决定的事才算数。”
李承乾接着站起来瘸着腿就朝着后面卧室去了。
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