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建国不乐意了,横眉瞪眼地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识好歹,你朱阿姨是关心你。”
朱钰心里打着算盘,自然是不想关系闹僵,拉住阮建国按椅子上按。一副夫唱妇随的模样!
“我需要关心的时候已经过了!没事我先走了。”说完起身离开。
她至今忘不了,小时候跟着爷爷奶奶去爸爸家,她们不允许她上桌吃饭,嫌弃厌恶的样子历历在目。
从此她再未踏足一步。
现在长大了,都来爱她了?
朱钰急忙拉住她:“棉棉,我跟你爸爸是真的心疼你,这不看你离婚了,一个人在外面打拼,想着来看看你,你虽然恨我,但你爸爸把你和弟弟供到大学毕业,省吃俭用,落下了一身病,如今老了,你不能不管他呀!”
这朱钰说话也是夸张的要命,奶奶随时抱怨她是个赔钱货,每次一交学费,就跟她的亲生母亲要钱。
只要母亲不给钱,阮棉棉就要挨饿。
朱建国何曾出过一分钱。
上大学后,阮棉棉就勤工俭学。没跟家里要过一分钱。
论报答,也应该是报答母亲,有他们什么事!
阮棉棉坐正身体,双手环抱在胸前,轻蔑一笑:“有病去医院看,我不会看病!”
朱钰舔着脸说:“棉棉,你误会了,我们这次来,不是跟你要钱的,是来给你说亲的,我那大侄子你还记得吗?现在有本事了,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在市里买了两套房了,我想着肥水不流外人田,正好你也离婚了,我帮你去说说,他看在我的面子上,能勉强娶你进门。”
她口中那个大侄子叫朱闯,比她大十几岁,当地有名的霸王。
还没结婚就把人家的肚子搞大,小姑娘挺着肚子嫁给他,三天两头被打得住院,后来留下一个孩子跑了,后来又娶了一个,生了孩子,又被他打跑了,算算两个孩子也得有个十五六岁了。
高中时候经常去爷爷奶奶家,对阮棉棉动手动脚的,她看见他在,都不敢回家,路上见了他都得绕路走。
让她嫁给这种人,朱钰是嫌她命太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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