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他是唯一不同的声音。
心情复杂地起身出去给梅闯打了电话,梅闯是学化学的,他应该更懂。
梅闯没个正经地打趣道:“喂!大忙人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铊中毒,那是致死的,你可别吓我,哪个医院,我马上来。”
梅闯脸色也凝重了起来,他知道引鹤有多在乎阮棉棉,不会开这种玩笑。
致死?引鹤第一次感觉到了慌乱,犹如千军万马踩踏着他的心,整个身体失重般快要倒下,拿着手机的手不停地颤抖,他踉跄几步靠在墙上,仰着头,面如死灰。
从小妈妈和外婆就教育他,山崩于前都要面不改色,今天的他脆弱得想痛哭一场。
很快梅闯气喘吁吁地来到了病房内,看到生死垂危的阮棉棉他的脚像被水泥封住般,沉重得无法往前。
再看一旁的引鹤颓废中透露着杀气,病房里死寂的沉默。
郭敬把夫人从病发开始的症状全部复述了一遍给梅闯听。
每说一个字,都像一把利刃狠狠扎进引鹤的心,痛的他的都快忘记了呼吸。
“我好几年没碰化学了,但从嫂子的症状来看确实是铊中毒,化验单呢?我看一下。”
虽然他毕业后再研究院待了几年,就出来接管家里的生意了,但这些化验值,他还是刻在dna里的。看个检验项目,还是在行的。
郭敬大步去了医生办公室拿来了化验单。
梅闯坐在沙发上,把单子一张一张放在桌上,仔细看着每一页项目,生怕遗漏了什么小细节。
他在桌上挑出两张化验单,手指摸着下巴,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
引鹤忍不住问道:“有何问题?”
梅闯在唇前比了一个嘘的动作,移目落在郭敬身上,示意他去关门,他不解但还是大步去关上了病房门,神神秘秘的,到底怎么了?
引鹤也蹙着刀眉,坐直身体,靠近梅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