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把头微微靠在他的肩膀上,低声嘟囔:“谢谢你!”
引鹤身子做的笔挺,任由她靠着,嘴角漏出一抹得意的笑,这是她失忆后,第一次主动靠近他。
每天晚上她都睡得像个小猪猪一样,对着他又抱又闻的,还是跟以前一眼,睡觉要黏在她身上,推都推不下来。
搞得自己被体内的欲火焚烧,都要憋出毛病了。
但她刚醒来,对一切都还很陌生,她的眼神里充满着害怕和谨慎。
他也舍不得强迫她,一切顺其自然,慢慢来,重新在爱她一遍。
等她发自内心的接受他了,他们在好好相爱一场,这次他不会再放开她的手。
宴会进行到一半,林隆也喝得有些头重脚轻,跟端着酒水的女服务员撞了一下,西服上被染上了,衬衫被染上了紫红色。
那位服务员急忙道歉:“对不起林总我不是故意的。”说着就从兜里掏出纸巾,想给他擦一下。
林隆往后躲了一下,像躲细菌,弹开。
身后的庄若楠看在眼里,抿了抿嘴唇,心里苦涩。
从席间来到他身边,保持着距离,对服务员说道:“没事,你清扫一下!”
“好的,林太太!”
这套西服是她特意买了,给他过生日穿的,10万大洋,现在被泼成这个样子,怕是废了。
“我回家拿一套给你吧!”
“不用,我车里备着一套的,我待会儿去车里换一套就行!”
“好”
说着林隆用手把拉几下变色的西服。
庄若楠也回到了阮棉棉那里,林家为了表达重视,特意安排了单独的一桌给引鹤。
阮棉棉虽然视力不是很好,但宴会厅的光线很明亮,她也看了个大概。
“累了吧!快先吃点吧,那么多,我们也吃不完。”阮棉棉拆了一套筷子递在她手上。
她打心底里佩服庄若楠,在这些宾客中周到又客气,游刃有余。
要是她就不行了,上不得台面,她最怕这些交际场上的情人事故,每个人都带着八百个心眼子,说话得过几遍脑子,才能说出来,当真是累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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