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宁州脸上的表情瞬间就跟便秘一样,既不敢得罪几尊大神,又不想让自己跪得太难看损了面子。
他微皱着眉,带着几分正义凛然的样子,说:“管少、贺少,这几种酒都是烈酒,如果短时间摄入会出人命的。”
管骋眉梢轻轻挑动了下,“所以呢?”
方蕙婵正要开口,管骋的目光倏然扫向她:“方小姐也想一起喝?”
方蕙婵瞬间闭上嘴,再不敢说一个字。
谢宁州意识到,这酒他是非喝不可了,不过,他想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得罪了管骋。
难道是因为安野?
刚才管骋扶安野起来,他就颇为惊讶。
管骋这人并不好接触,也从来不管闲事,哪怕人死在他面前,他估计都不会眨一下眼。
可在今晚之前,安野跟管骋并没有任何往来啊?
谢宁州百思不得其解,皱着眉,直接把一杯酒囫囵吞了。
烈酒入喉,他就呛了下,咳了两声后,温润的脸已经通红。
贺欤昭十分贴心,又倒了一杯,递给喝得眼睛猩红发直的赖少,说:“赖少,速战速决吧,喝完说不定还能去医院抢救一下。”
赖少强忍着不适,接过酒又是一口闷。
贺欤昭倒酒的也倒累了,拍拍手站起身,说:“你们直接对瓶吹吧,省事。”
于是在场的人看着谢宁州和赖少一人拿起一瓶,仰头就咕咚咕咚往嘴里灌,直到五个酒瓶都空了,两人才捂着胃部骤然瘫倒。
贺欤昭收起脸上的笑,睨了眼愣傻了的方蕙婵,“还不叫救护车。”
方蕙婵如梦初醒,见管骋没说什么,才拿来手机打了急救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