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真当我是傻子,姓司徒的有点蛮力,但是也打不过你们六个!来人!”
“在!”
“把单子撤了,砍了四肢扔湖里去!”
“是!”
侍卫把单子一甩,抽刀就要对着老太监砍下去!
“慢着!”
老太监尖利的嗓音里都是恐惧,咽了咽唾沫:“公主,此事确有隐情,更何况,老奴是陛下身边的人,如何处置还请公主禀告陛下,奴才认罚!”
“想拿父皇压本宫?别忘了和长旭一战本公主居功甚伟!别说弄死区区几个太监,就是弄死个妃嫔他也不会苛责!砍!”
“啊!”
惨叫此起彼伏,一时间,原本秀丽的湖边景致染上了血腥,残肢入湖,小岔路的宫女太监疾步前行,生怕看见不该看的。
“连祭鞭子都不配的脏东西,还敢威胁我!”
公主站起来甩袖离开,走了几步又停下来:“姓司徒的不见了,去找!本宫的鞭子要喝血!”
“是。”
他们走了,但是血腥气久久不散,湖面上慢慢飘起了什么,可能是头发,也可能是别的什么东西。
兰清看的一阵反胃,逃到一边干呕着。
司徒曜见怪不怪,把单子小心地叠好。那块布边缘已经毛了,薄薄的一层,叠起来就只有手掌大小,他似眷恋地摸摸上面不甚清晰的花纹,塞进衣服里,似乎是劝慰:“都是小事,她今天都没掏人肠子……”
“什么?!”
“……她是战场上的人,比一般人手段更狠,今天还算干脆,可能一会留着对付我呢。”
“她之前的鞭子沉,蘸上盐水,抽烂了皮刺激血肉,很疼,然后再缝起来,用药加速愈合……别说,她现在缝的是越来越好了,都能用在军中了。”
他笑着,语气平淡,似乎那被折磨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没事的,以后不会这样了。”
兰清走过来拍拍他的肩,看他转过头,笑了一下,后知后觉他看不见她,继续说:“他们都欺负过你对吧,我们一样一样报复回去,现在,就从对付公主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