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形的茶盏小巧精致,裂纹也别具美感,她点点头,果断收下。
“等等,你在打岔?追杀你的是不是司徒茗?”
“也未必。”
“还有别人?”
“也可能是皇帝。”
“可……你终究是他亲儿子啊!”
话一出口,兰清就知道自己想多了。
亲儿子又如何,还不是一样送出去折磨了。
“我们这一路上必定不太平……尉迟叙身子又没好,不如借题发挥,停一阵子。让长兰和赵姑娘带长青绕路先回去。”
“倒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计划很顺利,李长兰和赵尽欢带着李长青的棺木出城,转头去了另一边。
司徒曜把消息放出去,递了个折子回去,说自己受伤,随后顺理成章地在岳岭城躺了下来。可把本地太守吓得魂都没了,皇子回京在本地遇刺,这是要脑袋搬家啊!
直接让一行人搬进了驿馆修养,一躺就是一个月。
一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足够让兰清回家睡个好觉,也让尉迟叙见好了很多,甚至已经可以动用一部分内力了。
期间,杀手倒是没再来,可能是怕太显眼,也可能有别的原因。
一行人重新上路,走了一段荒山野岭,真正进入了繁华的腹地。
兰清不在,尉迟叙又“被迫”和司徒曜共乘,探讨了一阵子兵书,还研商了之后的计划。
“尉迟公子,该吃药了。”
元不离的声音穿过车帘到了两人耳中,尉迟叙赶紧出来服药,又道了谢。
“不必谢了……其实,要是真想谢我,我确实有件事想求你们。”
“元姑娘请讲,只要尉迟某人做得到,在下一定尽力。”
元不离一脸苦恼,拿出一封信:“这是我兄长飞鸽传书给我的……他当真是魔怔了,可是,若是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