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陆倾蝶也看懂了其中意味。
她是在问她,若是死了怎么办。
陆倾蝶笑着拍了拍青鸟的肩膀:
“放心,我命硬,死不了。”
想起昨日她在青鸟面前服下毒药,青鸟险些吓晕过去。
她怕落个谋害官眷之名。
她可以独善其身,死便死了,可是那陆少爷手中还捏着青鸟的命脉。
病入膏肓的祖母还在西边郊外的一处小院子等着药呢……
只要她听命于陆少爷的话,每日便会有人去给祖母送些吃食……
青鸟眼底透着不安,脸色凝重,又拿出了一张纸条:
“陆少爷让我在城外拦截大小姐的马车。”
呵,想拦截那辆马车,他终归是嫩了些。
陆倾蝶点点头:
“去拦,但是你不要出面,恐伤了你。”
青鸟大惊,比划着:
“小姐您是早就料到陆少爷会这么做了吗?”
陆倾蝶摆摆手:
“与其说是我料到他这么做,倒不如说……”
陆倾蝶思忖片刻:
“倒不如说是他在按照我给他的路走着。”
“他没得选择。”
青鸟心生敬佩。
到了用晚膳的时候,大家都聚集在了寿德堂老太太那里吃饭。
陆远山和胡莺莺相隔甚远。
此时的老太太倒是比昨日清醒了许多。
恐是陆倾蝶的缘故。
邪祟不敢近身。
陆倾蝶心中泛起一股酸涩。
阴阳相隔,就连她的亲生母亲也无法近她的身。
也只敢在远处相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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