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上挂着焦急和紧张,慌忙之下解释道:
“大哥战死沙场,儿子若是留下嫂嫂一人怀着蝶儿,那才会让嫂嫂落个不好的名声啊!”
老太太脸色铁青,将怀着暖炉朝着里远山人丢去:
“放肆!”
气的老太太咳嗽了几声。
陆倾蝶连忙上去拍了拍老太太的后背:
“祖母。”
“蝶儿放心!有我在!定会为你为柔娘讨回个公道!”
“母亲!嫂嫂是儿子的妾已是事实!嫂嫂已死!那就是死无对证!纵使莺娘在此胡说,也是在将军府,若是将此事传出去,对我们陆家,对嫂嫂,对大哥,甚至对蝶儿的未来那都是不好的!”
陆远山不信老太太敢拿陆家的未来做赌注。
心中便硬气了几分。
陆倾蝶瞧着无可救药地陆远山,心想既已这样,也就不必再给他留任何的颜面了。
“父亲。”陆倾蝶清冷地声音落在陆远山的耳中格外刺耳。
陆远山没好气地应承了一声。
“这翠儿您又作何解释?”
“我用得着和你解释吗?你以为你是谁啊?”
陆倾蝶的面纱被门外的风中轻轻吹起,露出了下半张脸狰狞的面孔:
“现在想来,我应当是陆家的嫡女。”
“你说是与不是啊?父——亲”。
陆远山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仿佛一头野兽似的盯着陆倾蝶。
“既然我是嫡女,当不应嫁到西凉。”
胡莺莺闻声有些急了:
“蝶儿,蝶儿!你也瞧见了!嫣儿她身子骨弱!万万是不能嫁到西凉的!”
陆倾蝶又瞧着一直不说话的陆九年:
“大哥,我记得你曾说过,西凉三皇子是个值得托付的……好人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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