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可宁儿还没醒啊……”
“太后莫急,不出一个时辰,还您一个活蹦乱跳的长公主。”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啊。”太后紧皱的眉头终是舒展开来,一脸慈眉善目地抓着陆倾蝶的手。
就是这只手流淌过无源之水,好生的神气。
太后新奇地打量着这双与平常人无异的手。
若说这手与平常人的区别,那就是太漂亮了,太水灵了,太润泽了。
“蝶儿这般功夫着实让哀家大开眼界啊!”
“一些雕虫小技罢了,十岁之时便访名山秀水,偶遇奇人异事,求学一二。”
“我陆家女子果然各个不俗!”
“嫣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更是长安贵胄之门口中的咏絮之才啊!”
“今日一见蝶儿便倍感亲切!方才所见,更是风华绝代!”
“太后谬赞。”陆芷嫣与陆倾蝶异口同声。
“不过蝶儿。”
“这泥俑你是在何处寻到的?”
陆倾蝶眼底闪过一丝迟疑,这本是皇族家事,她本不该掺和……
她只能将目光投到了跪在一旁等待发落的田嬷嬷身上。
“田嬷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后还是念旧情的,语气平缓了一些。
“回禀太后……是陛下……方才陛下寻老奴,命老奴在陆姑娘靠近公主之时以摔碗为令……”
说着说着田嬷嬷磕头谢罪:
“老奴发誓!老奴根本不知道陛下是想加害于陆姑娘和公主!”
毕竟是跟了三十多年的嬷嬷了,这点儿信任还是有的:
“知道了,你退下吧。”
太后之所以能做到如今的位置,必然不是个糊涂的。
田嬷嬷一点,太后便明白了今日所见所闻的来龙去脉。
家丑不可外扬,更何况是皇族的丑事。
“想必蝶儿已经知道了吧?”太后隐喻地发问。
“是。”
“那就你随着哀家去寻皇上吧。”
“卿尘,你先送嫣儿回陆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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