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他本性不坏。”
“谁家好人抢劫杀人啊?”
“他有他的难言之隐。”
“这你都能看出来?”
“怎么?不信?”
“不信!”
昨日一定是她侥幸算出是九人,一定是侥幸。
虽然看起来她的功夫很高,那也是遗传了将军府的天赋罢了。
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打赌吗?”
“赌!谁怕谁!你说赌什么?”陆添逸就是不信这个邪。
“我赌周长史有难言之隐。”
“好,那我就赌周长史是个贪财之人!”陆添逸信心满满。
“那你输了怎么办?”
“我若是输了……就……就……”
“就什么?”陆倾蝶打趣地看着冥思苦想的小家伙。
“我就听话!”
“听话?”
“对你言听计从!你说一我不二!你让我朝南我绝不向北!”
“说话算话?”
“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好!一言为定!”
“击掌为誓!”陆倾蝶伸出手掌。
陆添逸学着陆倾蝶的样子将手覆盖在了她的手上。
“走吧。”
“哎?你还没说你输了如何!”
“我不会输。”
“臭屁!”
陆添逸屁颠屁颠儿的跟了上去。
大小姐打了个哈欠,两条后腿微微一弯曲,撒了一泡尿。
来都来了,不尿有些说不过去。
马儿多驮了一个人,脚程都慢了下来。
“周长史,你对去洛京的路熟悉,这里可有近路?”
周长史抱着胳膊往车外瞧了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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