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了李靖,问道:“卫国公如何看此事?”
当年,侯君集奉李世民之命,向李靖学习兵法,然每到关键精妙之处,李靖却绝口不提,轻松带过。
侯君集奉旨求教的,察觉之后,心中不满,随后便告发李靖有谋反之意。
皇帝询问李靖,李靖却说:今中夏乂安,臣之所教,足以安制四夷矣。今君集求尽臣之术者,是将有异志焉!
李靖之能皇帝自是心知,侯君集想做第二个李靖,皇帝第一个不答应,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但自那之后,两人便不再往来了。
朝臣之中,更是传言两人有仇。
李靖平静的抬头,然后面色郑重的拱手上揖的看向李世民,声如洪钟的说道:“陛下!”
李承乾的脸上不由得现出一丝难受。
李靖的声音很高,甚至在整个两仪殿不停的回响,甚至让人疑惑,他这些人怎么会被闲置?
“陛下!”李靖抬头,直直的看向皇帝,认真的说道:“臣听梁国公所说,陈国公私藏财宝之事应该是确有其事,甚至不是小小的取了一两件,而是取了不少,这件事情,臣看,就依律处置好了。”
私藏财宝,群臣微微皱眉,若真是依律处置,那就重了。
李靖转头看向房玄龄,再说道:“至于说纵兵劫掠,还达到三日,臣对此事是有疑问的。”
房玄龄看了皇帝一眼,李世民轻轻点头。
房玄龄这才看向李靖说道:“卫国公有疑问,但请直讲。”
“纵兵劫掠,军无纲纪,依律当以重处。”李靖看着房玄龄,道:“依照梁国公所言,此事当以不假,但臣想不明白,侯君集军中宿将,军律森严,他并非不懂,若是劫掠一日,那么自是约束不住,但劫掠三日,怕就是故意纵兵,臣不懂他为何如此?”
李靖抬头,看向李世民,拱手上揖道:“故而臣想问一问侯君集,他是否有因,若是此因能够解释,便当以轻罚。”
轻罪重罚,重罪轻罚。
这就是李靖的态度。
皇帝轻轻点头,斟酌许久之后,才看向李承乾,问道:“太子,此事你如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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