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草惊蛇,直抓现行。”戴至德下意识的一句话说完,然后对着李承乾郑重的拱手。
杜荷惊讶的看向了戴至德,随后他又看向李承乾,李承乾轻轻点头:“便是如此,去吧,贺兰,身手利索些。”
“是!”贺兰楚石神色肃然的拱手,然后拿起银铤,快速的转身离开。
李承乾微微抬头,说道:“都去忙吧,杜荷留下。”
“喏!”众人齐齐拱手,稍微看了杜荷一眼,然后才各自退走。
……
等到众人离开,杜荷才看向李承乾,拱手道:“殿下。”
李承乾点点头,说道:“二郎,你去想办法,将银铤的事情,装作无意间透露给房二。”
“透露给房遗爱?”杜荷有些不明白的看向李承乾,说道:“殿下,此事不是正好可以……臣明白了。”
李承乾摆摆手,说道:“这是孤给他的一个选择,若是他足够的聪明,什么都不做,甚至彻底撇清关系,那么自然算是放他一马,但若是他执迷不悟,甚至……”
“那就是他自己该死了。”杜荷敏色肃然的拱手。
“去吧。”李承乾笑着摆摆手,杜荷这才躬身而退。
等到杜荷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李承乾的神色才逐渐的冷了下来。
打草惊蛇,打一次怎么足够。
就好像杀人,杀一次怎么足够。
房遗爱没得选。
……
雍州官廨,后院大唐。
侯君集轻轻的敲着桌案,不满的看向贺兰楚石,说道:“所以你把那枚银铤送了回去?”
“是,岳丈。”贺兰楚石从袖中取出一张折纸,展开在侯君集面前的同时说道:“不过小婿将那枚银铤的缺齿多拓印了一份。”
侯君集仔细看着眼前的拓印,问道:“你确定这和在周苍那里找到的一样吗?”
“小婿比对过了。”贺兰楚石轻轻拱手。
“嗯!”侯君集轻轻点头,面色沉吟,说道:“所以,谢季卿家里的银铤是房遗爱送的,那么周苍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