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镇街头出现“悬壶济世”幌子,胡棠走出来,说道:“郎中,你行行好,我最近三四天心里慌,夜里老做噩梦,出门胆颤心惊。”这个郎中不是别人,正是褚玉迪。他温情脉脉地给胡棠把了脉,缓缓说道:“你这是得了心病。我郎中给你医治,只消一句话,先生虽说有一肚子的才华,却窝在家里为人作嫁,怎地不去小齐山投奔山头,那里虽说是女主当道,你去那里,没准儿就是走了正道,可以建功立业。嗨嗨,何必舍不得挪窝,闭塞视听,却听了小人差遣呢。”
胡棠站起身,愣了愣,“你先生既然说出了我的心病,那我胡某该付你多少铜板?”“你胡秀才受到我的医治,今日分文不取。你如若将我说的话立刻付诸实施,日后还报我不迟。你走吧。”胡棠作了揖,转身而去。
吴珪新一瘸一拐地走了出来,急切地说道:“先生,你今日终于悬壶济世了。我的大腿被人扭断,跑路一点都跑不起来,你行行好,给我医治一下。你的大恩大德,我吴珪新永记不忘。”
褚玉迪说:“你坐下来,听我说。”吴珪新顺从地坐了下来,将拐杖放置一边。“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被人扭断了大腿?你说给我听听,我这才好动手给你推拿,否则,我下不了手,误了你治愈的机会,成千古之恨啊!”
吴珪新只得将那日的事情过程说了一遍,褚玉迪说:“你这大腿说好治就好治,但是你今后的心术不能使坏,还要听我先生给你指的明路。”吴珪新听说能治好,便一口承诺道:“我今后绝对不对他人存有欺心。你如若给我指了明路,一定洗心革面,矢志不渝的走那明路啊。”
“吴珪新呀,你本是奔跑能人,不能窝在庙镇让人驱使,应该投奔到芮宸妃旗下建功立业,前途无量的呀!”吴珪新说:“你治好了我的腿伤,定然投奔芮宸妃,奔走效劳,誓死效忠到底!”
褚玉迪见吴珪新被折服,便抱起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