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安娜换下教皇衣装后,身穿纯白牧师袍,出白生生的双臂和脚丫,脸上带着淡淡的浅笑,清丽可人。她是那么纯粹,就好似月光下的少女,静静地坐在庭院中,看着天空,简单而宁静。
但是,她的庭院明明欢迎任何人,却从来没有人驻足,她的微笑让庭院更加冷清。
“如果一定要说的话,那我建议把神教中的军事力量剥离,让神教成为一个单纯传播父神您信仰的教会,而不是一台战斗机器。”她想了很久,才缓缓说道。
守望星夜看着她平静的面庞,摇摇头。
房间陷入了沉默。
“能不能把神教的最高军事指挥权交给贞德?她比我更适合当将军。”戴安娜鼓起勇气说。
守望星夜看着她,默默无语,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好吧,你任教皇期间,神教的所有战斗力量由贞德全权指挥。”
说完,房间再次陷入沉默。
“没有别的事,我先走了。”他站起来,向屋外走去。
“父神!”戴安娜追上去,从背后抱住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您不高兴了,我让您失望了。”
“我没有不高兴,但的确很失望。*”守望星夜叹息道。
“您要是失望,就骂我”戴安娜低声说。
“你既然讨厌战争,一心打理教吐务也好。”他说。
戴安娜不是天真,也不是不知道军事力量对开拓神教的重要性,但她反感争斗,不想掌管军权。是与生俱来的固执。
她原本生活的矮人城市几乎就是一台战争机器,不断地有居民变成战士赶赴前线跟兽人作战,用不了多久,就有伤残的老兵带着邻居地死讯回到城市。因为战争而家破人亡的事情不计其数,对她幼小的心灵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如果哪一天,父神不需要我了,会赶我走吗?”戴安娜轻声问。
守望星夜转过身,看着几乎有自己肩高的少女。
少女抬头看着父神。她那永远清澈的眼神中却掺杂了少许迷茫。
“你现在快乐吗?”守望星夜问。
“当然了!”少女认真地点头。
“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快乐?”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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