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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总,你是哪一年的啊,看着好年轻。”
厉景彻没心思说话,随便报了个数字:
“35,离异,带两娃。”
想要搭讪的话被卡在喉咙里面一句都说不出口,任依珊感觉自己像是吃了一只苍蝇,还是绿头的那种。
“那……”她嘴角一抽一抽,“那还真是看不出来,何总您长得真年轻。”
“后面的车因为你全堵了,不会开我开。”
厉景彻低头拿出手机,想要给简清打电话,但一想她在开车,又放弃了。
她还惦记着萧允臣!
心里有不满,有不甘心,更有一丝慌乱、不安和胆怯像是藤蔓一样肆意生长,包裹住他的心脏,然后逐渐收紧。
等两个人来到医院的时候,厉景彻在前面走得急,任依珊跟在后面,脚下一个踉跄,直接崴了一下:
“何总,您等我一下,我脚崴了!”
女人叫得娇滴滴的,她拉了一把厉景彻的衣摆,脚下一晃。
厉景彻急着要去病房,他捉摸不透简清的心思,骨子里更带着一点对简清和萧允臣旧情的介怀,索性像是提着垃圾袋一样,一把提着任依珊的胳膊,把人拽到电梯旁边,看着有个护士,就交给了她:
“她把脚崴了。”
护士热心肠地带着任依珊去找个轮椅,厉景彻按照之前记住的楼层一路来到了病房门口。
等他到的时候,简清已经进去了。
他站在门外,透过玻璃看到女人站在病床前正在和萧允臣说着什么,虽然听不见两人对话的内容,但能察觉出简清的神情很不自然。
萧允臣一边咳嗽一边说着,不知道还以为床上躺着的是男版林黛玉。
厉景彻也没敲门,他推开一条门缝准备进去,却先听见了萧允臣的声音。
“清清,我承认我和珊珊在一起是迫于家族压力,但我对你是真心的,为什么要让何江御后来者居上呢?他是我们之间的小三!”
厉景彻没出声,他隔着门等着简清的答复。
对于萧允臣的话,他并不介意,坐在这样的高位上,手拿把掐就能将掌握一个企业的生死,萧允臣这样的人见多了。
但简清这样的,唯她无二。
简清将包放在床上,微微仰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