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之后就后悔了——
是避/孕/套。
“你家是做杜蕾斯批发的么?”
脑袋“嗡”的一下,简清盯着厉景彻。
后者一脸无辜,缓缓把外套脱下来,说得理所应当:
“我缺钱,但不知道怎么和你张口,既然一次二十万的话,我还想再来两次。”
一时间,简清有些蒙圈,不确定到底是谁掌握着主动权——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厉景彻在买她!
“不是,你……”
简清放在毛巾上的手被男人摘了下来,他一边给女人擦头一边说:
“我也洗一下,等我。”
“……”
“你要是不想等的话,我们就在浴室开始。”
猛地回头,简清扬起脸就吻到了厉景彻的唇。
像是果冻,但是却是一只会咬人的果冻。
柔柔软软,但唇齿间毫不客气。
纠缠不清,几欲不能。
简清推了两下就没了力气,男人横抱着她进了浴室,临走前拿了一盒杜蕾斯。
她身上有伤,厉景彻也记着,轻柔了不少。
但这也延长了他的时间。
等结束之后,浴室里迷蒙氤氲,男人抱着女人出来,她软得像是一滩水。
凌晨四点,厉景彻神清气爽,也没有了睡觉的心思,他拿着手机处理了几个文件,给秦尽发过去之后对方先发了个哭脸,然后声泪俱下地来了一条语音:
“厉总,您这几天不回来,下周就是您的生日宴,老夫人说一定要风风光光地操办,这几天抓着我们没日没夜地筹划,本来我还想去大草原休个假,可是老夫人说……她说……”
厉景彻看了一眼简清,然后一边轻轻拍着女人的脊背一边压低声音:
“说什么?”
秦尽是厉景彻的心腹,委屈的时候也喜欢找他哭诉两句,毕竟这位财神爷其实面冷心软:
“老夫人说我上辈子就是个牛马,要不然这辈子也不会这么向往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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