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殷水流将他的哑穴点住,往旁边榻上盘膝而坐,最后看曹家一眼道:“曹大人,别着急着说谢,先想着你挨不挨得过……”
确实是难捱。
这还只是最开始的一指之痛。
曹家额头豆大的冷汗一直在流,等到疼得有些麻木时,榻上的殷水流不知道何时消失在了房里。
曹家心里奇怪,也不去多想。
这个看不着深浅的同类一天当中的大多数时间,不是在修炼就是在修炼,剩余的时间则是在谋取他想要的好处。
好似不如此,他就会死一样。
……
……
翌日。
孟府大开宴席,广迎宾客。
孟府主人孟伯飞富甲保定,以他北方孟尝之名便知他的为人,那是三教九流都有人脉,为贺他六十大寿,南北来的客人多达三千余人。孟府大厅中开了七、八十席尚且不够,江湖地位不高、辈分较低的宾客只能在后厅入席。
殷水流昨天晚上踩过点,早上招来高阳,指派他们二十四个杀奴党人稍作打扮,进入孟府协助骆印,以防中间有意外发生。
高阳不疑有他,本还想留几个兄弟照顾大哥,也给殷水流一同打发走了。
等到杀奴党人离开别院,殷水流在曹家面前易容成一个容貌寻寻常常的江湖客,而他准备给孟伯飞的寿礼也是寻寻常常的一两黄金菲仪。
人,寻常,礼物也寻常。
殷水流进入孟府哪有资格去大厅,能占一个角落便不错了。
从门口到后厅,一路都有指引的孟府仆人。
殷水流没有多去看路,他的目光大半落到前面的归辛树身上。
孟府寿诞冲突剧情还没有开始,殷水流没有选择提前进入孟府去看各色人等虚假的客套奉承,而是在孟府外面等来了归辛树一行人,才不紧不慢地跟在他们后面进来。
归老二一行六人。
夫妻两人加上门下三弟子以及病得要死的儿子归钟,和原著并没有区别,有区别的是昨天被殷水流割掉耳朵的孙仲君。
她左耳的纱布尚还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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