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不知昼夜,苏北淬炼完全身经脉穴窍,睁开眼才发现天已经黑了。
面前那座破败的阁楼已经焕然一新,灯火通明中,苏北清楚的看到,阁楼内所有腐坏的梁柱都更换了,地面铺上了一层淡黄色的地摊,斑驳的里墙外墙全部粉刷一新,从九尾府带来的所有家什摆件也都已经安置完毕,门口还挂上了俩大红灯笼,从外边望上去,富丽堂皇中处处透露着青丘的细腻、雅致风格,哪还有半分先前那座破得像是要闹鬼的阁楼的影子。
苏北醒来时,银锁正站在正堂里和一个身穿头戴青色文士巾、身穿黄色长衫、须发打理得一丝不苟的老人说着什么,兴许是一直挂着苏北,苏北刚睁开眼她就发现了,领着黄衫老人就小跑着过来了。
跑到苏北前方两三丈的位置,银锁就一把拉住想要走到苏北跟前的黄衫老人,挥手喊道:“少爷!”
苏北站起来,挠着后脑勺问道:“怎么天都黑了?不是说好修房子的人来了你就叫俺么?”
银锁笑了笑,冲趴在苏北身边的大黄扬了扬下巴,“那也要大黄大老爷允许奴婢靠近您啊!”
“哼!”大黄大老爷懒洋洋的轻哼了一声,似乎对银锁这一声“大老爷”十分的满意。
苏北见它这幅惫懒的模样,就牙痒痒的弯腰按住它的大脑袋一阵狂搓,“它就这样,银锁姐你别和它一般见识,以后俺修炼的时候你别招它,在远处叫俺一声就成。”
银锁撇了撇嘴,似乎是对苏北不责备大黄反而让自己下次别招它有些不满,但还是规规矩矩的行礼道:“奴婢记住了。”
苏北点了点头,目光落在黄衫老者的身上:“您是?”
黄衫老者看了大黄一眼,见它懒洋洋的似乎没站起来的打算,才上前一步作揖道:“老奴是人和殿派给您的管家,老奴姓王名来福,老爷您以后叫老奴来福就成。”
“来福?”苏北想了想,觉着这名儿太像狗的名字了,就摇头道:“俺以后还是叫你老王罢,俺初来乍道,对咱载物山不甚了解,以后就劳烦老王你多多提点。”
王来福连忙作揖道:“不敢不敢,但凡只要老奴知道,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苏北冲他点了点头,目光转向银锁,“银锁姐,做饭了么?俺饿了。”
银锁又冲他旁边努了努嘴,“锅碗瓢盆儿都在您那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