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家已经隐隐有了后世集餐饮和住宿服务于一体的酒店雏形。
来到了二楼,开了一件小包厢后坐了下来。这是一间临窗的包间,坐在窗边可以一边吹着凉风一边透过窗户看到外面的夜景,可以说非常的畅意。
很快。两名容貌秀丽,穿着红色短袖旗袍的年轻服务员走了进来,分别把一张菜单和一壶茶以及两个茶杯放在了两人的面前。随后巧笑倩兮的俯下了身子对两人笑道:“两位长官,请点菜。”
七月的广州天气是炎热的,这两名女服务员身上除了一件旗袍外里面便没有再穿什么衣裳,因此当她们这么一俯下身子,两队白花花的肉球顿时便暴露在两人的面前。
俗话说当兵当三年,母猪都能赛貂蝉。刘毅和冯晓明的身子顿时就是一僵,眼神也变得恍惚起来,两人磕磕绊绊的匆匆点了几个菜,将两名女服务员打发走后这才相视苦笑了一声同时摇了摇头。
冯晓明摇了摇头:“吊他老母,这架酒楼的老板实在是太会做生意了,刚才那一幕就连久经欢场的老子也差点忍不住,他奶奶的太厉害了。”
刘毅也叹道:“是啊,这架酒楼的老板也实在大胆,竟然敢用这么年轻漂亮的姑娘来做跑堂,实在是太大胆了,怪不得生意这么好,依我看来这里吃饭的客人有一大半的原因就是冲着那些女人来的。”
冯晓明点点头,对他的看法表示了赞同。要知道现在可不是六七十年后笑贫不笑娼的年代,四十年代的华夏民间还是非常保守的,一般的酒楼也遵循着千百年来的传统,跑堂的人一般都是年轻的男伙计,让女人来做跑堂的伙计在这个时候还属于非常稀罕的事情,可现在这座酒家竟然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做了。
只是两人虽然对次表示了一些惊叹,但也仅此而已,很快两人的话题就聊到了别处。
冯晓明端起茶杯喝了口菊花茶随口问道:“阿毅,你们师休整了两个月,现在休整完毕了没有?”
刘毅点点头:“嗯,差不多了,我们师经过两个月的休整,补充了大量的新兵,现在编制已经完全补充满了,我估计用不了多久我们师就要重新上战场了。”
冯晓明看着刘毅鬓角旁的那道伤疤轻叹了一声:“阿毅,如果不是那年我拉着你一块当兵,你也就不会差点丢了性命,脸上也不会有那道伤疤了。说起来我们都快两年没回家了,如果让刘大妈看到你脸上的伤疤,她心里还不知道怎么心疼呢。”
听了冯晓明的话,刘毅却是满不在乎的笑了笑:“晓明你这是什么话,当兵那是我自愿的,关你什么事?只是这两年兵当下来见惯了生死我却是觉得自己心都有些老了,有时候我就想,你说这要是没有战争那该多好啊!”
“呵呵……”冯晓明哧笑了起来:“我说阿毅啊,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像个女人一样多愁善感起来了。就象苏长官说的那样,这场战争是日本人强加给我们的一场战争,是当日本人的奴才还是奋起反抗?我们早已经做出了选择,所以依我说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