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不是有意的,然而仍看到了衣领下面的起伏……让他口燥舌燥的美好曲线。
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可松的皮肤可真好啊。
刚刚出浴,白皙的肌肤被蒸出了微微的粉红色,上面还带着温润的小水珠,就像一只可口的苹果,仿佛凑过去咬一下,就会尝到满口的甜蜜汁液。
可松被他的眼神瞧得不自在,两手抱在胸口,像只轻巧的猫儿一样跳上船,钻进被子里。两只修长白皙的小腿不小心露出了出来,她就又看到李真“怪怪”的眼神,于是触电似地缩进去了。
装模作样地看了一会电视,见李真还没有走开的意思,便抿了抿嘴说:“我是过来借宿的啊……你要记得你妈妈的话。”
李真觉得自己的脑袋快要当机,想了好一会儿,问出一个蠢问题:“啊……哪句话?”
可松微红着脸等他一眼:“当然是那句——不能太早……”前半句说得理直气壮,但到了后半句声音就弱下去了。
然后在心里啐了自己一口:哎呀。他都还没说话,我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天哪。
然而这话竟然令李真更觉得嗓子发干,思绪像脱了缰的野马,一下子跑到天边去了。直到可松又说了一句,才缓过神儿来——
“你要是、你要是……今晚不听话,你看我今后还搭不搭理你。”
李真连忙“哦哦”几声,趁着可松说完之后强作镇定地拿遥控器换频道的机会,抓起早搁在一边的浴袍,别别扭扭地半侧着身跑进了浴室里。
于是可松又胡思乱想起来——刚才是不是说得太生硬了?他那种样子……不是生气了吧?
却想不到李真在浴室里给自己涂了好多的沐浴露,生怕可松觉得自己身上有“臭男人”的味道。
他折腾了半个小时才小心翼翼地走出来,发现可松已经关了电脑和电视机,躺在床一边睡着了。
不过,长长的睫毛微微颤着……是在装睡。
于是他一声不吭地关了灯,就穿着厚厚的睡衣,悄悄掀开另一侧的被子也躺了进去。
月光从窗户照进来。房间里除了两个人的呼吸声,没有半点儿杂音。
李真仰面朝天地躺了一会儿,然后一寸、一寸、一寸、一寸……地转过头,看到可松的头发散乱地铺在枕头上,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于是他慢慢往她那边挪了挪。没想到床晃得这样厉害——他赶紧停住了。
其实平日里,两个人倒不是没有过将对方扑在床上,然后嬉笑着咬嘴巴的经历。然而眼下都穿着睡衣,又关了灯,不知怎的,就连碰一碰她的手的勇气都没有。
所以他又睁着眼,盯着天花板,躺了好久好久——至少他感觉,是好久好久。
接着,慢慢攒出了一点儿勇气,深吸了一口气,一转身,将手搭在了可松的腰上。同时嘴里“嗯”了一声——装作是在睡梦里翻身。
可松还是一动没动。然而他的手感觉到了惊人的热量——隔着软软的睡衣,他觉得底下那个诱人的女孩像是快要烧起来了。
因而身上带着因为兴奋与激动而引发的微微麻木感,他慢慢把手向上滑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