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除那些牙齿,但重新生长出来的还是犬牙。于是她不得不再次用过手术的方式将那些犬牙磨短。然后将之间的缝隙填充起来。好在这个年代南吕宋生物技术发达。在原来的基础上人造一口雪亮小白牙并不是难事。
于清清将长头发扎了一个马尾。在两排座位之间的过道上舒展身体,又踢了踢腿,一边的黑大个士兵视而不见。另一边那一位的目光则跟着她的小腰肢转个不停。
于清清就一脚踢在那一位的脚尖上,说:“别闹了你。”
那一位威严地说:“大胆!”
“我哥哥知道你这种打扮肯定饶不了你。”于清清撇嘴,重新坐回去,摸出手机来摆弄些什么,头也不抬地说,“你看起来多像暴发户、军阀头子,除了脸一点儿都不像他。而且你为什么要把自己弄得那么高?马刺又是怎么回事?”
座位上的“李真”忽然就垮了——身体像是被放了气的气球,一下子从两百五十多厘米缩水到了一百七十多厘米。而那些衣服也跟着一起缩水,服服帖帖地落到他身上。
“高一点看起来多威风啊!”余子青叫道,“你没瞧见那土鳖都没敢靠过来么?你还小,你不懂——人靠衣装马靠鞍,你哥哥一点架子都没有,那样可不好。要不是我来办这事儿,换个其他人,肯定得打上一架,你信不信?”
于清清没说话,不理他。余子青就又腆着脸笑着说:“不过清清你那一下子真给力——那风差点把我都给吹倒了。我是灯光师,你就是动作指导!”
过了好一阵子于清清才盯着手机说:“烦人。我又被冬鹿杀了。”
余子青就闷闷不乐地又直起身,拿手按了按脖子吼:“那土鳖有什么动静儿没?”
另一边传来回应:“五分钟之前他试图联系南部武装组织领导人,我们截获信号,回应了他。现在他确信无疑了。”
“啧啧,这土鳖!”余子青得意洋洋地笑,“还不信,还想自己确认。现在他觉得自己搞清楚了,肯定明天一大早就往海里跳,生怕被别人抢先了。”
于清清抬头皱眉说:“你干嘛总骂人?”
余子青觉得受了委屈,给自己伸冤:“他本来就是土鳖啊!你还不知道他是什么货色——这三个月死在他手里的平民就已经超过一百二十个了!我跟你说,烧杀抢掠,他一个都没落下!”
“我知道。”于清清又低头摆弄手机,“但是他很快就是死人了。为什么要骂死人呢。”
余子青抻了抻脖子,没说话。
机舱里安静了一会儿。于清清又头也不抬地说:“我饿了。”
坐在她旁边的黑大个儿放下手里的枪,探出一只手在机舱一旁储物箱里摸了摸,摸出一袋黏黏糊糊像是果冻一样的东西。然后他笨手笨脚地撕开一个三角形的小口,把袋子递给于清清。
于清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