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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的电火花爆发出来,限制力场失效。
戴炳成双腿上的肌肉终于因为连续的超高强度运作而痉挛。他一个踉跄,险些绊倒在地。但应决然已经向他遥遥伸出手,他周围四米范围之内所有的细小物体都在刹那之间浮空,包括四枚已经快要撞上他脸颊的子弹。
然后应决然收了手。将戴炳成拉至自己身前。拦腰夹起他飞身便走。
这一切几乎发生在帝的眼皮子底下。然而除去几个真正的悍不畏死之徒以外,没人再想追击了——
倘若对方有能力动用光量子发生器这种战略级武器、有能力将飞至半空的导弹引爆、有能力无视你手中轻武器的任何形式攻击,并且身边的那一位又是在五分钟之内干掉了超过三十个突击者的强力人士——你该怎么办?
失掉了指挥中枢的帝交上一份令应决然相当满意的答卷。就像约好了一般,在反抗者迅速后撤并且脱离战场的一刹那。帝也做了同样的事情。因为每一个人都意识到今夜他们的使命根本不可能被完成。
两分钟之后。一枚导弹准确命中此地。为今夜的攻防画上圆满的句号——对反抗者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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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大的狗胆!!”
这是皇帝朱照煦的震怒。伴随着这一句振聋发聩的怒吼,皇帝面前书桌上的东西被他统统扫到了地上——包括国防大臣一个月前赠予他的一尊黄铜镇纸。
国防大臣崔文涢直挺挺地站在年轻的皇帝面前不发一言,但用余光瞥了瞥那尊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的镇纸——他庆幸皇帝没有将那东西砸在他的额头上。
皇帝很愤怒。崔文涢很惶恐。但他的心里仍抱有一丝希望——希望在某个时候有人告诉他,戴炳成已然伏诛。
发泄之后皇帝直勾勾地盯着他,脸色阴沉得像是能滴出水来。他抬起手指着崔文涢,用快要发颤的声音说:“你说说看——你给朕说说看——谁给你胆子这么干的?!”
崔文涢舔舔干燥的嘴唇,刚要开口。但皇帝刚才那句“问话”显然也仅仅是“问话”而已。他又将手嘭的一声拍在桌子上:“你想要权!!”
皇帝的声音有点儿声嘶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