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逆徒,还敢顶嘴!自己去站三个时辰的桩!”
见霍达老老实实跑到院里站桩,刘和尚背过身子,微露笑意:
“还是自家徒弟好啊……”
谢渊被仆役引到了一间大厢房里。
厢房里外两间,用绘着山石的屏风隔开;外间摆着桌椅茶具,内间是一张软床。
任意半边,都比他那小木屋的面积大多了。
这厢房是给武馆里的弟子租住的,是最好的一档,要六两银子一月。
武馆有些弟子住的远的,比如若是住小石村那般远,大部分人都租了厢房,却也都没有这么贵;
只有实在穷困如谢渊,才会每天打来回。
“真宽敞啊,还有人伺候。”
谢渊感叹一句。
已经有人帮他搬好木桶,打好热水,可以沐浴。
舒舒服服的泡了个热水澡,消去战斗的疲劳,旁边已经有人送上一套新衣服。
擦干身上的水珠,谢渊换上这套绣有武馆标记的青色袍子。
面料是布的,不再是粗麻,内衬还加了棉!看着不臃肿,穿着可暖和。
这袍子看着比谢渊自己的衣物好多了,他就着木桶的水一瞅,赞道:
“果然是人靠衣装马靠鞍。”
水里的少年,一袭青色劲装,腰背笔直,面貌俊逸,端得仪表堂堂。
等仆从将木桶抬走,谢渊倒在没有茅草扎人的软塌上,舒服的叹了口气,很快沉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谢渊精神奕奕的起床。
自从练了养身功,他发现自己很少有没法缓解的疲劳,一觉醒来便是崭新的一天。
深切的感受到内功的好处,谢渊对这门功夫从来没有懈怠过。
不过今天在武馆内,保险起见,还是不练了。
他直接去了演武场,结果刘和尚已经等在这里。
看见晨雾中的矮胖身影,谢渊精神一振,上前行礼:
“师傅早。”
“休息好了?那就开始吧。”
刘和尚呵呵笑着,看着谢渊从桩功开始,演练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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