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
金刚门和县衙的人鱼贯而出,切磋完败,他们也不好意思多呆。
谢渊站在演武场边,享受着同门的恭贺,看着离开的人,目光微微一顿。
人群中的张玉峰,正定定看着他,神色无比复杂。
何时这个本以为可以随便搓圆揉扁的村中孤儿,竟成长到这样了?
张玉峰耷下眼皮,不再与谢渊对视,快步离开。
谢渊收回目光,正和同门客气一阵,便看见沈龙腾笑着走来:
“谢渊,你表现很好,按之前讲好,切磋夺魁,镖局奖你练肉阶段的上品药浴一份,另外金刚门的金玉丸,他们也给了。”
沈龙腾递过来一个瓶子,大笑着说:
“药我看过,放心,不是那老东西给你下的春药。”
周围发出一阵哄笑,有人尖着嗓子说道:
“谢渊长得俊,最近门口多了不少小姑娘来看他练武,要不是还要脸皮,我估计金刚门那老兔儿爷也想来爬墙!”
“啊,那些姑娘来看谢渊的吗?我以为来看我的。”
“买不起镜子可以撒尿,你那样你娘都不想看你。”
“你他妈的是不是想练练?”
听着这些玩笑,谢渊微窘。
没想到连总镖头都开起了玩笑。
也是,他是从粗人豪客里杀出的老武夫,却不是什么老儒生。
他接过药瓶,对沈龙腾拱手:
“多谢总镖头!”
“谢渊,我已经和那家伙交代过了,只要你在我门下,便不用担心他敢动歪主意。”
沈龙腾微笑着说:
“不过打铁还需自身硬,我也不可能时时刻刻护着你,勤加练功才是正理。嗯,你们这些年轻人都是,不要光打嘴仗厉害,一打架就趴下!”
“是!”
谢渊和其他人一同拱手回道。
人群散去,谢渊揣好瓷瓶,微微兴奋:
“一说到上品药浴和金玉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