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让我来签约就是有了口头协议，你们没有契约精神。”

    女人没想到姜芫态度如此强硬，见对方只是简单的长裤白t就以为是个学生，态度也恶劣起来。

    “签约了才是契约精神，有好的我们为什么要你个差的，赶紧走，否则我叫保安了。”

    看着女人的嘴脸，姜芫倒庆幸没签约了。

    这种没品的公司不合作也好，她正准备离开，姜若从里面走出来。

    看到姜芫，姜若脸色一变，快步走过来抓住她，“姜芫，你怎么在这里？”

    手臂传来的疼痛让姜芫十分反感，就用力甩开，“关你什么事。倒是你，又花了多少钱买名誉？”

    提到这个，姜若得意起来，“一分钱不花，人家就是看上我的作品了。”

    姜芫冷笑，“是看上周观尘了吧？你们说的，我都听到了。”

    本来是试探，却精准戳到了姜若的肺管子，她咬牙切齿地说：“那又怎么样？还不是姐夫愿意给我谋划？”

    “你说，这是周观尘的安排？”

    姜若得意的扬了扬签约合同，“那当然，是姐夫的第一特助吕宋亲自送我来的。”

    原来如此。

    姜芫越发觉得吕宋不容易，前一刻还陪着周观尘的白月光购物，下一秒又跟现任的小姨子走后门儿，比狗还累。

    只是周观尘什么时候跟姜若关系这么好了，还是……他故意针对自己？

    对，一定是这样。

    依照他的能力，不难查出她在干什么，这次大概是对她不带孩子去办户口的警告。

    一种说不出的酸痛在心底翻涌，姜芫低下头，嘴角勾起一丝自嘲的笑容。

    周观尘第一次为她担心，就是捅她一刀子。

    推开姜若，后者踉跄了一下，还是迎接姜芫的女人扶了她一把才站稳。

    姜若在心里狠狠骂了姜芫一通，她问女人，“她来做什么？”

    女人赔笑，“还不是想要跟您抢签约？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大学都没上，哪有资格跟您比。”

    “她也参加了设计征集？”姜心若惊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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