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百文啊!
十瓶就是千文。
集市上一个馒头一文钱,素包子两文,肉包子和糖包子三文钱。
按照薛家目前的情况,薛莹的药钱暂时解决,薛礼的工钱可以支撑家里的开支。
南妗主要考虑的是薛言的束脩费。
镇上有书院,有私塾。
书院的夫子有官府文牒,教习多方面,束脩费自然也偏高。
私塾则是族学,学生大多来自一个家族,授课的夫子也是族老。
千文大概能支撑书院的束脩费三四个月,私塾五六个月。
南妗心里更想让薛言到书院念书。
南妗对这些药的价格有了初步的了解。
“不好意思金东家,您给的价格,比我预想的要低很多……”
“姑娘,这个世道,做买卖都不容易。”
“你又是个女子,想要找一份养家糊口的活计,更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这一瓶的价格,能让你一个月不愁吃喝。”
“你好好想想,我说的是不是有道理?”
“金东家,您走南闯北,见识多,您都肯定了这瓶伤药的价值。”
“镇上四通八达,只要我坚持,我总会找到愿意给予等同价值的人,买下这瓶药,您说是吗?”
南妗拿起桌上的药就要走。
“哎,南妗姑娘,你等等!”
金东家灵活起身挡在南妗面前。
“姑娘,有事儿好商量,你说,一瓶多少钱?”
“一瓶一两银。”
“一两?”
金东家猛地提高音量,方才装出来的沉敛气势荡然无存。
&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