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上又发什么神经?”
“你要是动我,爷爷绝不会放过你。”陆知沅刚能说话就立马嚷嚷着,这小房间又黑又暗又脏,她害怕啊!
裴淮蹲下身子,双手用力掐着陆知沅的脖颈,厉声道:“陆知沅,你竟敢欺负我的人。”
陆知沅见裴淮又莫名其妙的发癫,直接翻了个白眼:“证据呢?”
“你拿证据啊!”
“陆知沅,你还狡辩。”裴淮不由的加重手中的力道。
氧气摄入越来越少,陆知沅感觉自己的肺部快要炸开了,意识渐渐的模糊,稀碎而又熟悉的片段在脑海里闪过。
“陆知沅,你死心吧!我永远不会爱上你这种恶毒的蠢女人。”
“别以为你耍手段同我订婚,就可以对我指手画脚。”
就在陆知沅快要见阎王之际,裴淮颇为嫌弃的把人甩开,身后的保镖很有眼力劲的递上手帕。
他仔仔细细的把沾染上陆知沅皮肤的那只手擦得干干净净,然后嫌弃的将手帕扔在地上。
陆知沅哪里还顾得咒骂,脑海里闪过的片段让她不敢相信,她和裴淮?
什么鬼?
真恶心。
“裴……裴淮,求求你放过我。”
“我真的……真的没伤害陆知夏。”陆知沅似乎怕了,跪地痛哭求饶。
裴淮手指挑着陆知沅在下巴,眼睛里满是嫌恶:“你还是不长记性啊!”
“你不是挺能骂的吗?怎么不骂了。”
陆知沅的漂亮双眸染上惊恐,泪水止不住的往下落。
可怜而又狼狈
“我……我错了。”
“求你……求你……。”
裴淮做惯了上位者,上位者又怎么可能把蝼蚁放在眼里。
轻视蝼蚁必将被蝼蚁反噬。
在裴淮享受着踩碎陆知沅的自尊时,发动攻击,她用尽力气攻击着裴然的腹部。
在对方倒地之时,又欺了上去,将锋利的刀刃抵在裴淮的脖颈处。
“别过来,不然我杀了他。”
陆知沅眼神冷冷的只盯着裴淮的眼睛,原来他也会害怕啊!
“你敢。”
“你都敢杀我,我怎么就不能杀你呢?”陆知沅嘴角带着笑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