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珍馐吃着,不许见阳光,又用奶水洗澡,个个皮肤晶莹剔透如同上好瓷器,就是身子骨差活不长,但是在伺候男人上,个顶个都是活宝贝。昌祖在家乡要说也是个玩惯的,头人的女儿都不知道玩了多少,但是这样的女人不曾见过,我们几个里,数他心最热。”
沐昌祖也不脸红,反倒是振振有词道:“表哥别这么说啊,那小美人固然是好,银子也好啊。既然淮盐就是金山,我们自然该拿过来。我爹在江宁,只出不进,坐吃山空不是办法,总得想办法赚钱才行啊。”
范进看看其他人,”这几位……”
“他们情形和我不同,都是不能袭爵的。于权位上得不到,自然就得搞钱,盐务上可以发财,我们就要分一杯羹!我们也知道,做生意要讲规矩,宋国富做得好好的,我们不能硬插一手。可是现在退思既然要办了他,将来这一部分生意空出来总要有人接手。我们接过来,也算是为国出力。”
范进摇头道:“宋国富上下打点,这一把还不知道谁赢。”
“沈三在你这活得好好的,这一把你是跟他赌定了,宝盒子在相爷手里握着,宋国富送一座金山出去,也比不上一个女婿。宋国富怎么赢?退思,我这段时间做生意,已经不像过去那么糊涂了,你跟我动这个心眼可不好。”
范进一摇头,“徐兄若是真学聪明了,就该知道这笔生意你们做不起!勋贵人家本就是铁打富贵,又何必冒这个风险?你我一见如故,我不能把你带到麻烦里。”
徐维志嘿嘿一笑,“麻烦?我徐维志从小到大,还就没怕过什么麻烦!何况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为了赚钱,麻烦点又怎么了?退思说我是铁打富贵,却是不知我们的难处。徐家百多年的家业不假,可也是百多年的丁口繁衍,我这房是徐家的爵主,就得管各房的月例口粮。若是平头百姓,只要管个温饱就行了,可我们姓徐的,能那么丢人么?我得让各房吃喝玩乐使奴唤婢,我们家的人,天生就不该吃苦受累,也不该为生计发愁!这些事都得用钱,你说就那点俸禄够花么?”
范进并没跟他辩驳是否够花的问题,而是看看其他几人,显然其他几个勋贵子弟的意思也差不多。他才道:“现在扬州做生意的商贾共有两派,一派西商,一派徽商。我收拾宋国富没话说,谁让他有把柄在我手里,西商求之不得还要帮我的忙。可是各位少千岁要进场,对不起,西商徽商会联起手来,跟各位死战到底。纵然各位家里有丹书铁券,不至于为这点破事真的吃官司,可是一样,都是铁打富贵的人家,为了几个钱惊动各家爵主出面,家法加禁足,这滋味怕也不好受。”
徐维志哈哈笑道:“你们看,我说什么来着?要说吃喝玩乐,就是家里的篾片帮闲,可要是商量正事,就要找退思,一句话说在点上。没错,那些老西对徽商没办法,对我们却有办法,到家里哭来几份八行,再不徽商拿金山银山,从都察院买出几份奏章来参人都是寻常事。我爹那人一准不许我再碰盐的生意,说不定还要把我打个半死。所以这事怎么做,得你来拿主意,但是生意必须做!”
他的脸色陡然变得严肃,“退思,你在上元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