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尊者大驾光临,特地前来拜访一二,以示尊敬。”那掌院一听,连忙说道。
风越摆摆手,面色温和的说:“没有必要的,不过你既然来了,我也就顺道问问,如今我佛门香火怎么样。”
“香火虽比平常有些消减,但也不差,对面道门同样如此。”
风越听完之后觉得尚可,便要打发他离开,准备休息。可是这时。厢房外面突然传来阵阵喧闹之声。偶尔还有些乒乓作响,不知在弄些什么。
“还望尊者恕罪,外面好像有事,我先去看看。”说完之后,那掌院就告辞离开。
“怎么,不是你们邀请我过来辩经的吗?现在人呢?”外面喧闹着的是一个年纪不大,穿着道袍的青年,语气虽然咄咄逼人,却也不失稳妥。
“今日天色已晚,为何如此晚才过来,若是要辩经,不若等明日天明。”一位僧人劝导,如今天色的确是完了,不少僧人都已经休息了。青天白日的不过来,大晚上的过来说要辩经,哪有这个道理。
“若是不来,那可要算你们输了。”
“罢了,居士想要辩什么经?”掌院走出来,长叹一声说道。这人他也认识,是对面混元观里面新来的一个,似乎有些受排挤,所以想要过来,若是赢了,能赚取些名声,在他们那里日子也好过些。
“《须陀亘经》。”
“这……”
“可。”
双方都是坐下,各有蒲团,各有茶盏。
“为何要收香火钱,我曾听闻,这是佛陀要收的。”
“不曾有过,皆是误传。佛曾言明,诵其名号所得功德,远胜于以三千世界七宝布施。”
“佛言众生平等,何有须陀亘、阿那含之别?”那青年开口直指根本。
“两者皆是果位,所觉不同,自有分化,一如男女。”
“佛修等级森严,上下之别,等若天壤,不可逾距,此又何解?”
“严于待己,宽于待人,此之根本矣。”
“何以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