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师所言甚是,恩怨不宜多,可本王觉得一些真相是不应该被掩盖的,也许有些人就希望真相被掩藏呢,难道大师就不觉得当年之事太过不寻常么?也许,此事,本身就是一场阴谋呢!”
赵有恭说得不多,却让智光大和尚心神一紧。事实上,智光大师也曾经怀疑过,可一想起那人的身份,再加上那人已经死去许久,便断了这个念想,可经赵有恭一说,不由得有些怀疑了,难道当年那场血案,还有别的缘故不成?
智光大师确实是一位慈悲之人,可有的人并不是这般想的,那赵钱孙听着赵有恭与智光大师的对话,不阴不阳的笑道,“说就说了,又有什么不能说的?智光大师,咱们当年可是一心为大宋,再说,杀几个契丹狗又如何?”
“阿弥陀佛”智光大师似乎想起了什么,一脸沉痛的宣了声佛号,“赵先生差了,事情做错了就是做错了,又何必说那些话,当年,着实是我等做的孽!”
赵钱孙还待要说些什么,却看到一双冷冰冰的眼睛,仅仅一个对视,就让他把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
“哼,赵钱孙,枉你也是武林中老人了,有些事就要敢作敢当,明明被人当猪耍了,还要给自己脸上抹金。”
“你”赵钱孙一抖山羊胡,多有不服的讥讽道,“那么殿下你呢?西夏人就在眼前,却不杀了,还亲手放走,似你这等行为,是好还是坏呢?”
赵钱孙出了名的刻薄,一张嘴不饶人,也许他并不算什么大恶,可赵有恭真的很讨厌这种人,装疯卖傻也得看对象看时机才行。无需赵有恭发话,萧芷蕴已经寒起了脸,之前赵钱孙那一句契丹狗已经让她心生不乐了,现在他又这般对赵有恭说话,当即冷哼一声,打个手势,萧岿大步流星,一把提起赵钱孙甩手就是两巴掌,这两下力道十足,顷刻间赵钱孙两边脸就肿了起来,“你算什么狗东西,竟敢这样跟殿下说话,殿下南征北战,立下的功劳不知凡几,又岂是你这种废材能评论的。”
赵钱孙嘴皮子刻薄,为人心胸也不怎么样,怎么说也是武林名宿了,被萧岿当着众人如鸡鸭般打脸,哪里受得了,当即脸色涨红,瞪着眼道,“怎么样,也轮不到你一个契丹狗来说。”
契丹狗?萧岿脸色铁青,萧芷蕴更是满脸冷笑,萧公主并没有去看赵钱孙,她只是笑眯眯的望着赵有恭,倒要看看这个男人要怎么处置。如今定体系里有着不少乙室军子弟,这些乙室军可都是契丹子弟,今后还要尽力收服整个遥辇部众,如果军中还有“契丹狗”一说,那对招揽契丹子弟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赵有恭对这个说法一直都不太感冒的,什么叫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有异心,是因为你没有征服,当你弱小时,别说异族,就是自己人都得四分五裂,当你强大时,异族也会变成自己人。(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