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害了秦明性命,于是硬着头皮请求道。“殿下,要不让末将再去劝劝吧!”
赵有恭直接伸手拒绝道,“不必了,本王自有定夺。秦明此人毫无忠义,反复无常,本王许他一天的考虑时间,已经耐着性子了,花将军就不必再说了,子时再得不到城内消息,我军定然攻城,到时秦明必死无疑。”赵有恭此言不容置疑,展露了应该有的霸道,杨再兴目光扫视花荣,颇有些警告的意思在,殿下给秦明一天时间去考虑,已经是看在花荣的面子上了。
花荣又岂能不明白杨再兴目光里的意思?他心中暗叹口气,便不再多言,他一个新近投降之人,又是出身梁山贼寇,殿下能如此看重他的话,已经非常难得了。确实,定根本没必要招降秦明的,因为此时招降秦明一点好处都没有。他做的事情已经仁至义尽了,秦明若是还未能做出明智选择,就只能怪他自己了,好在妹妹就在身边,没有后顾之忧了。
夜风来袭,凉意席卷着整个陈州,定养精蓄锐,磨刀霍霍,准备着对周口县发动突然袭击。而此时的秦明也是睡不着觉,坐在县衙之中,有些沉重的思索着,大约戌时,突然听一阵沙沙声,秦明立刻惊醒,抬起头来喝道,“是谁,什么人鬼鬼祟祟的,有本事站到秦某人面前来。”
房门吱呀打开,鼓掌声响起,一个身着青色长袍的中年男子从外走了进来,他腰间悬挂一柄宝剑,肩头挂着几枚金钱镖,“秦将军果然是功力不俗,这都能听得到。秦将军莫慌,某家柴世荣,特受我家太后之名,前来许秦将军一桩富贵,不知将军是否愿意听在下说上一说呢?”
此人正是柴世荣,他神色镇定,仿佛一点都不担心秦明会暴起发难。看着陌生的柴世荣,秦明面无表情,整张脸紧绷着,突然手腕一抖,拔出配刀压在了柴世荣肩头。秦明听说过柴世荣的大名,最近柴氏风生水起,霸占河南府,而柴世荣和柴永浩算是最近鹊起最快的两个柴氏族人了,只是秦明从来没见过柴世荣,于是他露出几分冷笑,钢刀向前递了几寸,“秦某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柴世荣?而且,你把秦某人当成什么人了,秦某是那种见利忘义之人么?”
柴世荣心中冷笑,更是有几分鄙夷,见利忘义?何止见利忘义,为了活命找个栖息之所,连妻儿老小之仇都能忘却,这种人还有什么不能丢弃的?如果不是太后和宫先生再三嘱咐,真不想来招降这个秦明,像这种人死了才大快人心呢。虽然钢刀冰凉,柴世荣并不担心,伸手拨了拨刀背,神色轻松道,“秦将军又何必试探呢?如果你不信,早就开口喊人了,更何况,此情此景,有什么人需要冒充柴某?恐怕城外定,根本没这个必要吧。那不是白费功夫么?”
正如柴世>> --